我的老家座落在陕南一个偏僻的小山上,那里虽然被许多人不太看好,因为它怀抱着数不清的大山和小山。但是那些无数的山上却养育着各种大大小小的花草树木以及几十种名贵药材,还有好多成群结队的野生动物。
那里有肥沃土地,勤劳的老乡们在那片片土地上种瓜成瓜、种豆成豆,无论老乡们在那些被森林包围的大块小块土地里播下啥种子,到了秋天总是果实累累,一片丰收的好景象,那里曾经有成群结队牛群,家家户户都是养猪户,鸡鸣狗叫是那个小山村不可缺少的音符,那座大山赠育了辛勤老乡们丰厚的财富和繁忙,也给老农们增添了一年四季干不完的农活。
在曾经的的那个年代里,每逢集市时,成群结队老乡们你追我赶有担的、背的、扛的、挑的,不类男女老少个个都平着自己的体力向山下几十里外的集市上汗流浃背的输送着那个大山里出产的各种土产品;到了八十年代,一条弯弯曲曲的土车路在那个大山上诞生了,从此那个偏僻的土山路上天天都有自行车与摩托车踪迹;因为那个大山上有了那条土车路,经常有山下的药材贩子,牲畜贩子、粮食贩子,木材贩子开着大卡车上山来做交易的。
现在那条土车路虽然己变成了宽大的水泥路,它却一年比一年孤寂,一年比一年巟凉,它曾经向山下那些大一点的学校里输送着一批又一批挑皮的孩子们,现在他们都漂在了他乡,并且在那里安家落了户。
是那座大山赠育了孩子们最强大力量和财富,那些孩子们扌有机会上大学,在大城市的各行各业工作,并且结婚生子。
那座曾经吵杂热闹繁忙的小山村,现在正在移民,正在搬扦,国家为了让那些留守在大山里的老乡们,过上和城里人一样的生活,在县城给各家各户按人数分了大小不一的居住房,每户每家不类面积大小,只付一万块钱,就能拿到住房钥匙,高兴的那些没进过城的山里人,天天挂在嘴上夸国家,补给贫困户的各种好处;但是当那些拆迁队开着挖掘机去拆那些贫困户移民后,留在老家的旧房屋时,老乡们个个都吊着一张难舍难分的哭脸,听说有一个农妇还大声哭着:拼命阻拦拆迁队,希望他们网开一面留下她家的屋子……。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那里还住着几户老农,也许找不到一户人家,也许己经是动物们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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