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4(三月廿九) 周五 扬沙
三天来混账如同儿戏一般的期中考试,今日总算了结了段落。早已因为复习而头痛的大脑,终于又可以休憩一番了。学校举行的考试并不可怕,但很可恶,作弊抄袭之风已刮了许久,我也几近污浊。
学生蒙,老师混,各行其便。当然也不能够以偏概全,也不乏有尽责的老师,品学兼优的学生,然而终是凤毛麟角一般。
如此抄袭,一则学生是为了给家中一个交代,二则目标是学校的奖学金。三百多块钱,竟逼迫的许多学生抛弃了学生最应该有的道德教育。我本来有获奖的机会的,但最终因为抄袭者的介入丧失了,因此心中偶有此不平。
今日读了些许郁达夫的文章,竟然读出一股病态的风味来,让人郁闷不能通达。然则这是那个社会有气节的文人,都特有的一种品性吧。
《我的自叙·一——幼年混沌》
我或许是在一九九一年生养的吧,说或许是因为我家的子女太多,我的生辰父母竟也是忘了的。那么具体的月份日期,连可能、大概、大约一类的判断词也不敢用了。我也不在意,因为生日也不常过。直到后来上户口的时候,父亲才约摸的捏了个日月来——二月初六。
我是双胞胎生人,哥哥就在身边。听父亲说过,先生了老大。我这个老二直到翌日清晨,父亲觉察母亲不适,才又生了我来,说是逆产。刚出来就紫乌着小脸,双目紧闭,气也不大出。也不知是爷爷还是奶奶来着,我被一手提住倒悬,另一只手就在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我竟也哭出声来了。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死到没死,但有没有后福还一说呢。
关于幼年的记忆都是些混沌而又散乱的,并不成体统。总记得那时父亲老是给买罐头吃,哥哥们却也老哄骗着吃。我一哭他们就骂我,父亲也厉声的斥责。再就是一次我拉屎拉到了炕上,圆圆尖尖的,形状像日本的富士山。上面还排满了“盘山公路”,腾腾的还冒着热气。我就觉得很好玩儿,伸手去摸,被妈妈打了回来,又斥骂了一顿,富士山也就不知去向了。
再便是也就是那时,家中年年养猪,因此家里也就常常在饭锅里熬猪食。那会儿家里人多,食量多锅也大。起先是一个小锅,但小了,有特意跟人家换了这口大锅来。也就直到前几年,因为它裂了底才弃用了,说起来也用了有十几年了。
那会儿一熬猪食,妈妈便让我去采摘杏叶,和其它什么东西熬一锅。锅里嘟嘟嘟的到处冒气泡,我就好奇地用长木棍去捅。父亲就呵斥我,妈妈却从猪食里翻出两个熟透了的红薯丢给我。我也就只顾享受美食了,毕竟那时也常饿肚子。
猪很少圈在窝里,因此院子里到处都是它用硬鼻子拱出的土坑。母亲就用木棒打它,我也趁机欺负它。记得一次出嫁到绥德的姐姐回来了一趟,买了一大袋子白面馒头,这馒头出奇的个儿大,因此我也还记得。
姐姐还领着小外甥女,她们在院子里乘凉时,我和五哥就用大粪斗,将躺在地上的猪给扣住,任猪在里面直哼哼,直到我姐姐笑着说放它出来吧,我们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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