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深处,广袤的农村,寒冬腊月农活不再忙碌,农妇们却闲不下来。于是她们会选择在悬崖深处去砍柴。

“在家耍起又冷,以前缺柴烧缺怕了,所以现在一到冬天我还是喜欢克砍柴”。一位六十几岁的老妈妈说到。
跟随老妈妈的脚步,走在荆棘遍布,左手悬崖右手杂草的泥泞小路上。老妈妈在前面用弯刀砍去杂草,铺出一条路来。我想鲁迅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有没有提到第一个砍去荆棘铺路的那人呢?
老妈妈说:“年龄大

了,力气不如当年,大一点的杂树坎不动了,那天,我去掰一颗杂树,那弹力太大,差点把我弹出去了。”
听着老妈妈的话,我看看那被雾笼罩,深不见底的悬崖,瞬时背脊一凉。连忙劝阻:“以后可别去了,家里有电可以用电啊!实在嫌火小,还可以用煤气罐”。
老妈妈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那惊险的一幕如同讲别人的故事。她说习惯了烧柴火,森林里的树不能坎,平时烧一些农作物的秸秆,闲忙时还是得坎点杂树烧。
老妈妈干净利

落的用弯刀把杂树砍下,又顺到一处捆扎实,再用背篓背回家。
我试着去背,背篓重如石头纹丝不动,而我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老妈妈说让她来,这背柴伙也是有危险的。如果柴伙绑在背篓上太重,背的时候容易翻出去,人和背篓一起会掉进悬崖。

我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当年她就是这样摔下悬崖去世的。
我们一起爬山路回去,一路上大气不敢出,老妈妈背着柴伙稳稳当当,很是吃力,我打着空手却颤颤巍巍,也无力分担。
一路上我在思索,为什么会习惯烧柴火,早年缺柴烧的心理会一直留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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