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看了一折新闻,上海浦东机场迎来最后一批来自日本要入境隔离的旅客,今日就全部撤除防疫设施。今早又看到一折,从深圳福田口岸入关的第一位旅客,手举五星红旗,放声《歌唱祖国》。从此再无“防疫”这词,再无核酸抗原筛查,生病啦去医院,有啥症状就治啥症状呗!
乙类传染病,除了这次感染,我曾经得过三种。
水痘,一岁时,整天在姥姥家的小破屋里,扶着墙抠糊墙纸一个屁墩坐下接着拆炕席。不知哪来的病毒?肚皮上起啦水疱。妈妈赖姥姥抽烟烫的,姥姥不敢言语。第二天一看水疱又多了,赶紧给妈妈说这可不是烫的,赶紧去看病吧。具体情节就不清楚了,难道我不哭不闹吗?三姥爷是厂医,直接给我上了青霉素针,一两天后突然身上起疙瘩,是慢性过敏,从此生病就剩红霉素啦!给我留下的礼物是腿胳膊皮肤有一些小疤瘌,脸上还好,只有一个还在眉毛里,这都是姥姥尽心竭力看着我的手不去抓挠。
猩红热,八岁时,二年级寒假前的冬月,也不知道细菌从何而来?没记得其他同学生病。当时姥姥损我,平时绕垓视察,快考试知道上火生病啦!发烧后背前胸起红点,去医院,大夫开了一个星期假条。那时候的同学真叫好,探望生病的同学是美德,正好我借机问了作业,写好带给老师,然后我们双双三好学生。
痢疾,九岁时,二年级暑假,也许是喝生水,还是出去玩手胡乱摸着细菌吧?发烧,然后在家蹲便盆稀里哗啦,直到里急后重,吃了个氯霉素,据说还不能总吃。那时候总听姥姥说邻居有个大爷也是总拉肚子吃的氯霉素的前代叫合霉素的得啦白血病。等到症状消除后,还被大夫介绍到防疫站拿啦一堆中药,天天在家熬药汤子喝了两个星期,说怕留下慢性腹泻的后遗症,现在想就是修复下肠道黏膜吧。
反正是,上学后得这两次传染病,既没传染老妹,也没听说其他同学怎么样啦。
上初中时,班里一同学突发乙肝,当时防疫站的人来教室撒啦石灰水。老师说,有条件的可以打一针丙种球蛋白,我回家说了,老爸就跟卫生所开的还是什么同事帮忙整了一针,我带到打预防针的地方,那大夫说,离开保管箱应该失效啦?反正是打了一针,有啥用呢?不知道。
这回,新冠回归乙类,人类慢慢的就适应啦。也许三两年后,人们已经遗忘管控,二维码。新新人类长起来时,只能张着惊讶的嘴巴在文字中寻找那不凡的三年时光。
卉2023.01.08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