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说不上讥讽还是欣赏的扯扯嘴角，缓步走向林兆华：“你真的是高智商人才吗？这么多次的提醒了你都察觉不到，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她视野当中林兆华用刀撑着自己慢慢站了起来。
林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把刀，当着林兆华的面扔在了两人面前，撇了后者一眼，又再次探手入怀拉出了另外一把刀，只不过花纹更加的绚丽，同样扔在了地上，正当林霖准备抽出最后一把刀时，林兆华动了，他将握着两把刀的手松开，使得双刀自然坠落，同时闭上了眼睛，“噌”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两声过后，双刀直插入地，只留双刀柄在地面上。林霖眼睛亮了起来，几乎是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没想到，你怎么突然觉醒了？我们之间的交流应该会简单一些了。”
林霖想告诉林兆华的事情很简单，即你虽然不能改变物质故有的形态，但是可以在物质上附着自己的精神力或者说意念，达到一些有大帮助的改变，例如自然下落的两柄刀一般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同时插在土里，土地可不是纸糊的，但是如果你意念作用在上面，你想让它们全插进去完全可能实现。包括林兆华曾经疑惑过的唐曼和黑西装07的刀为什么忽大忽小，放大的时候是自己的武器，缩小之后又全是制式一样的刀片，就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手里的刀片是一柄合适的兵刃……
“不对，”林兆华挽了个刀花，双刀碰撞铿锵作响：“难道现在我们不是在地球上了？”
林霖意味难明的笑了笑：“当然在了，只不过，我们也不全在地球上，准确的说，我们应该是灵魂不在地球上。”
林兆华并没有想林霖想象中变颜变色难以接受，反倒是点了点头：“哦……那就说得通了，最近这些事也未免太诡异了些，关于唐曼的记忆突然找回来了，刀片，你从四楼一跃而下毫发无伤，我前后杀了五个黑西装心里居然没什么反应，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兆华握紧了刀盯着林霖，全身气势集中起来，他不想给林霖任何编的机会。
“不用紧张，也没什么好骗你的，你觉得自己是真人吗现在？”林霖示意林兆华走到墙的缺口处，指了指脚下林荫道的学生们：“刚才你打斗发出的声音那么大，丝毫没有影响到任何人，现在我如果扔一柄刀下去，落到地面上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但是二十分钟之后我们这里就和整个世界融为一体了，你可以把这个世界当作是一块雷达屏幕，扫到的部分自然肯定是能检测到的，没扫到的部分也不是说一定扫不到，但是就有可能出现缺口和故障。还有二十分钟我们这里就要被扫到，那时候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就是这个世界完整的一部分，这个道理，和当时你在卫生间战斗没引起任何人注意是一样的道理。”
“那其实就相当于一个系统，会重置的是吧？自动查找和去除一些不合适的bug。”林兆华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嗯，这是我们的幸运，如果你能接受这个说法，我们就是这个系统当中的bug。”
“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我从来也没有过可以选择的权利吧咱说？”
“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从小对于世界的认知就是不太一样的，可以说半个天生的，你甚至能在自己的意识里分裂出别的人格。”林霖看了一眼林兆华的影子，似笑非笑的望向林兆华。
“时间不多了，你还想着知道什么？”
“两个问题，第一是你告诉我这些，不会因为你是个天字号大善人吧？第二是，唐曼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这两个问题我统一回答你，我要你去见唐曼，杀了唐曼。”
“为什么？”林兆华又提起了刀。
“她不死，你我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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