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摩原名为“阿史那·思摩”,乃东突厥的贵族,后来归顺唐王朝。在他去世以后,不仅陪葬昭陵,而且筑坟象白道山。2018年2月11日,我带着自己的大疆精灵3无人机,对李思摩墓进行了航拍——
李思摩墓位于礼泉县昭陵乡庄河村西北侧的山顶上,顺着山路来到半山腰,再也没有向上的道路。于是,我操作无人机从墓冢下方的路上升起,围绕墓冢旋转一周,不远处的昭陵和山下的陪葬墓群尽收眼底。
在《旧唐书》和《新唐书》的《李思摩传》中,对李思摩的墓冢分别有这样的记载:“立坟以象白道山”和“筑坟象白道山”。所谓的“白道山”,指的是今天内蒙古自治区大青山中的蜈蚣坝,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一处交通要道,连接着东突厥和唐王朝的领土。
由此可见,将李思摩的墓冢修建成白道山的形象,不仅象征了他给大唐王朝立下的功劳,而且表达了李思摩对家乡深深地思念。但是,如今的李思摩墓与一般的墓冢没有什么区别,与同样“象山型”的李勣墓和李靖墓封土相差甚远。
那么,所谓的“象白道山”到底指的是什么呢?当无人机绕到李思摩墓西侧时,在阳光强烈地照射之下,整个墓冢与山体融为一体。或许,墓冢与山势的相互融合,正好象征了白道山的巍峨险峻。
从空中俯瞰,李思摩墓前的山坡上,有一块扑倒在地的石碑,已经断裂为三个部分,应该就是李思摩墓的神道碑。此碑立于唐贞观二十一年,螭首龟趺,可惜碑文已经泯灭,所以一直被遗弃在这里。
1992年10月,考古工作者对李思摩墓进行了抢救性清理。这座墓葬遭到多次盗掘,墓中仅存墓志、壁画和少量陪葬品,由于没有经过正式发掘,所以墓葬形制已经模糊不清。但是,根据史书和墓志的记载,李思摩死后充分享受了一名突厥贵族高官的特殊礼遇。
李思摩(?—公元649年),历事启民、始毕、处罗、颉利四可汗。武德时,数奉使入朝,受封为和顺都王。贞观四年(公元630年),李靖在阴山大破突厥,他与颉利可汗同时被擒。因为赏识思摩的忠心,唐太宗任命他为右武候大将军、化州都督。
贞观十七年(643年),思摩改任右武卫将军,跟随唐太宗东征高句丽,被流矢击中,唐太宗亲自替他吮血。不久班师回朝,思摩死于京师,追赠兵部尚书、夏州都督,陪葬昭陵,将其功劳刻碑立于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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