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枫藤轻轻的流泻在附满陈斑的木制窗台上,在不再摇摆的摆钟上带了一层层金色的光晕。年长的槐树也失去了曾经的活力,陈陈的低垂着枝干,任风抚过他的每一片失去生机的细叶,每一寸深黑色龟裂的老皮。
些许是好几年没有人居住或者是远迁遗忘了罢。这古堡上的红漆都变成了红釉色的红皮,白窗上的金边落得落,败得败,外突的小阳台摇摇欲坠,裂纹满满。门前的扣锁早就脱去了原来的威严肃穆,休息了,渐渐的沉睡了。我小心的绕过他,打开油烟墨色的木门,轻轻的,不浮起一点扬灰的站进这古堡。我稍稍的迈开步子,走上二层。楼梯也是木质的呢,可能是烦恼了我的来访,发出吱呀呀的声音,我轻抚过旋转的红木扶手,带上了一层灰,但——很快就被新来的覆盖上了。走上去,红灰色的枫藤流泻进来,覆在地板上,呵,可能是和我一样留恋这地方不愿离开吧,也好,与其孤独寻找回忆,不如有人(物)陪伴。
时间缓慢消逝着,同时带走了辉煌和功勋,留下变迁的颜色和万籁无声的环境。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这样也好,有着安静与之相伴,也有着一些植物不离不弃的守候,可能,这就是你的一生的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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