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春天,我的身份是理科高中生,这样一来,时间就锁定在了2010年,因为高三的学生不可能有时间装模作样的阅读黑格尔……
对哲学产生兴趣的契机就是为了装模作样,然后过了半个月,所有热情都被黑格尔浇灭了,黑色封面的《逻辑学》,我翻了不超过20页,换言之,我很有可能连序言都没能看完。
从此以后,黑格尔也好,叔本华也罢,还有培根,我知道你们都是大牛,但我实在无法理解你们高深的精神世界,直到大学里偶然看到了罗素,惊为天人。
对罗素的情感真的到了堪比宗教信仰的地步,只要是罗素说的都有道理,拒绝接受任何反驳罗素的观点,和喜欢罗素的陌生人在一起自然而然都能产生亲密感,我相信喜欢罗素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某些共性的,幸好罗素已经去世,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狂热到什么程度。
因为罗素,再一次产生了对思辨的兴趣。
写这篇文章其实是因为看到了雷蒙·阿隆的文字,联想到雷蒙·阿隆与让·保罗·萨特的交情,再联想到萨特和罗素一起成立了“罗素法庭”,罗素真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人啊……
至于雷蒙·阿隆,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天才,我喜欢他对托克维尔的解读,某种程度上他和托克维尔是有共鸣的。
回到罗素,他曾对共产主义充满幻想,但在游历了苏联之后却失望透顶,在20世纪的20年代,一并游历中国之后他认为中国是不一样的,注意,那是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让罗素有了那样的感慨,至于现在,我不确定如果罗素还活着,他是否也认为当代中国与1920年的苏联有许多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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