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小心被花茎上的刺划了手,这还是早上在武侯祠旁采的,似乎还有露水的痕迹。
中午午休醒过来,在宾馆的桌子这里。
想回家。
想回家躺在我的小床上,拉上帘子,散开头发。
躺着。
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把一只脚放在墙上,另一只扔在栏杆上,
挠起贴在额上的头发,然后重新铺在头顶
就这样躺着。
最好没有光,
最好不要困,
最好不要有人。
想想真的好颓废。
真的是无病呻吟。
我望向窗外,应该会有刺眼的阳光,应该会有很遥远的大门。
想想就晃了眼。
可是只有他妈的一堵墙。
其实都一样,午后白晃晃的阳光弄的什么都是白茫茫的。被砖挡住的红里泛白的视野未必就不是千里之外。
收拾好头发,系了条带子在腰间,打开门,去感受外边混杂着油条包子味的清山绿水。
软软的,软软的,偶尔随风的竹叶顺着皮肤切过,伴着风和土的香气,第一次觉得,竹叶,也是这般有风骨的。
琴声丝丝绕在流水里,缠在竹叶间,引着我坐在这。
我本应该就是属于这里的。
“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先生这琴,是否过于强硬些了。”
他起身,洒了几叶茶在壶里,“物极则反,故有悔,然遇其配主,往有尚,我还嫌这音不够惊涛拍岸铮铮撼骨”
水翻腾了一次又一次,他终于舍得把水倒进杯中。
“你泡茶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我嘲笑他。
他依旧在弹他的琴,我依旧在走我的路。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我们两个意气风发,自命不凡的年轻人
我劝不动他,他亦留不住我。
手掌生命线鲜红的痕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些什么?
我跨过小溪,穿过乱石,扒开树枝,浓烟滚滚的赤壁,哀嚎哭泣的江水,冬风在脸上刻蚀,满眼红里泛白夹杂浓烟的味道,像极了那日他煮糊了的茶。
大江对面,他是不是还在抚琴。
手掌的炽热让我不得不休息下来,卧在榻上,随着手掌上炽热的燃烧,我所剩无几的生命。
我依旧在走我的路。
我看到他为我煮了一壶茶,斟了一杯酒,抚了一支曲。
只不过,茶凉了,酒洒了,弦,断了。
没有竹叶青葱,亦没有大火蔓延。
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你以为你只是游戏人间,却不知天命难违?
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
你的琴。我听着心里疼。
日已西沉,
我伸了伸腰,张开被压麻的手掌,早上被花茎刮出的血迹已经变得深红,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已经走过公瑾的路了么。
依旧没能把你劝回来么。
天命难违?我偏不信!
先生,你等着我。
这个文来自于希望先生不事王侯,高尚其事的小迷妹也就是我的想象。
我觉着被花刺扎手了肯定挺疼的,加上之前看到一问题如果穿越到三国成一个普通人你要怎么做改变历史,普通人的话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乱想。
行吧,就周瑜吧。
因为我总觉得,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文言水平不够,乱用一通。
公瑾去世以后,“我”看到先生重新走上了兴复汉室的路,执着的“我”要把先生从历史的车轮下拉出来,就像先生执着的要克复中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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