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总是阴沉沉的,阳台上的菜苗长势喜人,四棵西红柿已经长出一尺多高,一垄香菜铺满了那只长条形的塑料盆,如果阳光再充足点就好了,买菜的老太太说七天浇一次水,我觉得那针对的是大地,能蓄水,而花盆的土浅,水分容易蒸发,必须两天浇一小次,四天浇透一次。忽然发现两棵柿子椒中一棵的嫩芽处,聚集着几只绿虫子,就像黑色的腻虫,没有翅膀,绿透的身躯鼓囊囊的,两只触角舞动着,看出它们还活得挺滋润。它们是哪来的呢,土里的吗,这土冻了一冬天也没冻死吗,为什么另一棵苗上没有呢?我想不出答案,但得先行动起来,把它们处理掉。
首先用喷壶,将它们冲下去,用水淹死它们,这个效果立竿见影,可能那三四片尖尖的嫩芽也乐了,闪着晶莹的水珠。中午时发现小腻虫又回来了,果断想到家里的花露水,也可喷成雾状的东西,“噗噗”几下,虫子们不动了。AUV,哎呦喂,叶子背面还好些呢,没有一只叶子能幸免于它们的贪婪,毫不犹豫地给那些藏在暗处的家伙以迎头痛击,“噗噗噗”,如同给个幼苗洗澡,一通人造花香将它淋个遍。结果,下午大事不好,苗苗的叶子全蔫了,耷拉着脑袋,小虫子的尸体成黑色干瘪的姿态。哦哦,代价不小。再仔细观察旁边那棵柿子椒,没事,西红柿,没事,稍有些心慰。
网上说那个也是“蚜虫”,又称“鼻涕虫”,这可大名鼎鼎的,小学算术课的练习题常常有农民伯伯用农药对付它们的计算公式,记忆犹新。瑞典华人论坛中讨论到,豆角和辣椒都爱长这东西,花店买药水的,用肥皂水的,泡烟头水的、找瓢虫来吃的、用手一只只捉去的,还有用面糊湖膜闷死的,各显神通。我琢磨着用碱水喷洒是否效果更好,应该查查它们的生活习性,看看能从哪里下手,结果“科学百科”中的蚜虫好长好长,早在二亿八千万年之前的二叠纪早期就已经出现,一只甘蓝蚜雌虫在春季孵化后,能够繁殖41代雌性,如果全部成活的话,可以达到1.5×10^27个后代。太恐怖了。
晚上,不知哪根神经跳起来,想唱《智斗》阿庆嫂与刁德一的对唱。适才听得司令讲,阿庆嫂真是不寻常。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参谋长休要谬夸奖,舍己救人不敢当……开茶馆,盼兴旺,江湖义气第一桩。司令常来又常往,我有心背靠大树好乘凉。也是司令洪福广,方能遇难又呈祥。新四军久在沙家浜,这棵大树有阴凉,你与他们常来往,想必是安排照应更周详!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咬字曲调真得学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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