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飞机上,学业毕业不久,取得了美国留学的机会。父母也很赞同,在那边找了人。但这并不是我最期待的,我原本也可以在北京获得很好的职业,但做出这个决定主要或说几乎全部都是因为一个人——比我大几岁的学姐。
我跟她啊,高中是同一所学校,其实初中也见过面,但她应该不记得了吧,也就仅是活动地合作罢了。
学姐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不论是体育还是学习都很优秀,听说以前高中校长还认可了学姐的弹钢琴技术。
学姐名叫逸,她天生是一抹蓝发,由于成绩优异和漂亮的容貌,便不再有人去批评她。
那真是如天空的的顺发呢。
我在高中新生迎接会上才得知学姐的名字,同时也知道她是学生会会长。
三年的高中生活,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加入学生会。为此我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学习名列前茅,体育满分才能进去吧,我如此坚持了半年,终于达到了要求,实现了目标。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真是难。
“呐,新生来了,欢迎欢迎。”学姐往常的霸道。
“前辈好。”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名字。”学姐递给了我一份学生会手册。
“芹。”
“还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呢。”学姐拿出了个椅子,示意让我坐下。
“没办法啊。”
“我也知道,来着不容易,加油吧。”学姐把胳膊抵在我的肩上。
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静坐着心跳加速。
自此啊,我就更关注学姐了,甚至有时出去野餐我也会厚脸皮的毛遂自荐。好感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积攒的吧,原先初中时光过得匆匆的我,在这里有了另一个寄托。
但是,这都很简单啊。太简单了……
有时学姐也会来我的教室找我,但总是找不到我,因为我下课就跑到学姐教室所在的楼层喝水或看书。
虽然说这样不好,但不知为何放假时我还是总在外面徘徊,抱着有几率与学姐遇见的心情,一点也不无聊。
但有时还是能在放学后,学校旁自动贩卖机那里看见学姐的身影。
阳光余晖照在她身上,微风会调皮地吹乱她的蓝发。
“咖啡?”学姐在饮料自动贩卖机跟我谈话。
“果茶就好了。”我答道。
“还真是小孩子气呢。给。”她递给我一杯果茶。
“呐,学姐,我知道上来就谈这个不好,但我还是像确认一下。”
“嗯?”
“就是你要到美国留学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呢。没错呢,父母都安排好了。”
“那还真是不错呢,那环境好。”我有点声音发抖了。
“对了,学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我朝学姐笑了笑,“明天见呢。拜……”
回家后的我在自己屋里听着歌。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这句歌词的含义——露出含着哭的笑很不容易吧。
也许是我记性不好吧,第二天便调整好了心态,当然,我心里也明白,学姐喜欢我开心的样子。我们又开始一起投入进学校的活动准备中。
在学姐毕业前的几个周以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学姐说她借到了一台望远镜,要我来看。
我当然是答应了,毕竟我本来就要策划如何跟学姐表白。
“看,那是北极星吗?”学姐迫不及待地打开望远镜找星星。
我刚帮学姐把望远镜搬上天台来,正在喘着气。
“呐,是吗?”
“是是是。”我简答了几句。
我看了看学姐的脸,这不比我还小孩子气。
对了,我来得主要目的还未完成,我又开始与学姐搭话。
今天月色是真美呢,星星多的数不过来,阵风又吹着学姐的头发,似乎在引诱我说出那句话。
“学姐,逸学姐,那个,其实……”我有点怕了,或说我一直怕着。
“哦,对了,这能看到猎户座吗?”
“学姐,我真的有话对你说。”
“先听我说一句好吗,芹,再过几个月我也许就在美国了,你也一定要来啊,我等着你。”
我没在多说什么,也不知当初怎么想的,表白的话也只是自我满足吧,太自私了,学姐又可能会因为我的话而难受吧。
“嗯,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我望着飞机窗外,看着如学姐发色的蓝天。
“总有一天,不再懦弱的勇敢和满怀期待的故事会重新开始。”
说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学姐的呢,我想大概是新生迎接会上,学姐对我霸道地瞄了一眼并和那个微笑吧。
她的眼镜还眨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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