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江洲东江大道荷香居这条商业街,玉茹在街的正中租有自己的一间门面档口,档口是上下两层的,一条街整齐划一的档口,那时做着烟酒茶生意。
铺面不算大,但装修气派,货都摆在两面靠墙的专门橱柜,前面一排是玻玻橱窗,铺当中设有茶坐,古色古香的茶机上,除了泡好的茶,还有零星各色小零吃,三两包香烟,客人来了,很随意一坐,彼此聊天,走时,有的客人,买的茶烟酒,自己手提着一步两回头,总也聊不完,有的扫了款,却叫送货到家的,到了饭点,有闲的熟人,干脆就不客气,与主人一起吃饭,客人或主人推推桑桑,打电话叫送来烧鸡或小龙虾还有花生米,就喝了起来。过往的邻居或熟人,都已习惯,这份热闹与适意。
生意不温不火的做着,偶尔有宴席要货的,有节日送礼的,也有下面小店来批发拿货的,那些才叫生意,一笔是一笔。
有天,在座间,一客人聊到,***封城了,还有在本省川城的也封路了,邻居闺女打工放假,慢一天差点回不来了,一开始,听着听着,兴奋支着耳朵,人的八卦本性,有点惶惶然又有点新鲜,以为只是别处的事,以为与自己无甚相干。
接近年关一个月时,来聊天的客人天天的少了,空气里仿佛有了不同寻常的成份,消息终于来了,老家打来电话,如果不赶在某时回家,恐怕就不能入村了。
接下来几天,大街忽然清冷,偶尔遇见,便问,收拾好没?几时回乡下过年?其时离年还多半月,都怕回不了。
玉茹正盘算着,催完个别的欠款,交了月租,再办完续租,置办些年货,也就回了。
不曾想,回去之后,再上来,己是第二年五月,小半年过去了。
一切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大变化。当丈夫跟她说到负债时,她看到数额,一阵惊谔,但又很快平静,当时还不厘清债务怎么滚的及这些债务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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