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就笑,真解恨啊,杨麦这一刻替所有丈夫做靶子,让她们一同开火打个稀烂。
仿写1:她从小就在那座县城长大。印象最深的是县城里面的那些女人们。到了晚上,这些女人凭着那些不怀好意的默契聚到一起。她们知道小顾家的男人昨晚又出去偷吃了,她们知道小莫家里面的那口子刚刚下岗,她们还知道小丽家的男人不准备和小丽继续过了。。。。。这些女人比当事人还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们从各自的嘴里乐此不彼的收集着别人家的消息,她们拼凑,想象,最后再稍加讽刺,她们是一群优秀而卓越的非虚构小说家。
跟她骂街一样,她的呼救渐渐失去了具体意义,升华成一种抽象。她引长脖子,鼓起小腹,像一直美丽的母狼那样长啸,叫得脑子一片空白,接着心里也空空荡荡,她整个生命渐渐化为着嘶鸣的频率声波,所有的不贞和不洁都被震荡一净。
仿写2:她的眼泪已经没有办法掉下来了,但是她还有力气嚎叫。这嚎叫声不需要酝酿,一出口就得以升华。她坐在地上,身体大幅度的一上一下,两只手不停的拍着地。她用她曾经最唾弃的泼妇形式,向他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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