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外企,我也是拿过高工资的人;做销售,我也是顶级的,收入也很丰厚。
如今一直想要转型,转到我喜欢的这个行业里。
加之今年的历史大事件,“转型”,成为大家都渴望改变的一个拐点。
几年前,我就在另一个行业里找到了自己的天赋,我自身有能力,也有自己的号召力,同时又有市场,但是我却一直处于做公益的状态里,无法把自己的价值变现,推向市场。
参加“金钱疗愈”的训练营,催眠环节里,我和金钱的关系就是一个手臂的距离。
描述一个画面:就是一堆金币在我眼前的桌子上,我能闻到金钱的味道,咫尺的距离,我却抬不起手臂去楼主它们。
老师问我对金钱的看法,是骨子里对金钱的认知。
我们对金钱的态度来自父母
我记得童年时,父母有一个举动,就是卖完东西回来都会打开抽屉在小本本上记录。
父亲最勤快,每次手里拿了一包东西回来,洗完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拿出本子记录;母亲总是隔几天一次性总记录,还经常问我昨天或者前天吃了啥菜。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父母会 为钱而吵架,幼年的我非常害怕,就躲得远远的,深怕到时他们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结局几乎总是我母亲含着泪,给我爸爸钱。
成年后,我问起母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时?原来他们两人是AA制,家里的日常开销和孩子抚养费是一人一半的,但通常都是我妈吃亏。
父母对我输入的金钱观念
母亲总是和我说要节约,要懂得存钱。每年寒暑假,我整理出的本子卖给废品回收站后的收入我都存在,妈妈也很满意我的举动。
为了鼓励我,也经常会塞点小零钱给我,我自然高兴的存在储蓄罐里。
小学毕业时,我已经存了1.45元(对我来说是巨款)
初中后,我开始有了每月3元的零花钱(当时班级的平均水平)。
开心的我,总是放学后带着年幼的弟弟去买些好吃的给他。
妈妈觉得我这是在乱花钱,就扣掉我2元,给我买了贴花,说年底一起给我,还有利息。
虽然我万般不愿意,但是也只能开始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因为这1元钱除了自己零用,学习用品,比如圆珠笔什么的,都是自己负责的。
我开始入不敷出,总是紧巴巴的,每当同学们相约去买棒冰时,我囊中羞涩只能走开。
我期盼着年底可以拿到24元的剧款外带利息。
结果,我没有从妈妈这里看到一分钱,而是一堆毛线。
我当时憋屈的哭了,小心翼翼质问妈妈:你为何要买毛线,不得到我的同意?
妈妈说:什么你的钱,都是我给你的,再说你毛衣太小了,我买的毛线颜色是你喜欢的蓝色。
父亲在旁边,我害怕他打我,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唯一的期盼就是过年外婆给的压岁钱。
家里的亲戚多,外婆家里分外热闹,吃完团聚饭,我期待的时间终于到了,亲戚们互相给各家小辈红包。
除了我妈妈生了两个孩子,其余的亲戚都是一个小孩,所以每位亲戚妈妈只拿一个红包。
而且妈妈事先说好,这些红包都是要回礼的。
等于就是过过我的手,还没有焐热就又给了妈妈。
外婆给了我们姐弟一人一个红包(5元钱),妈妈退还一个给外婆。
我再旁边看着内心委屈得不得了,就等着其他亲戚帮衬着说两句,但是没有用,我妈妈是老大。
回家的路上,我责怪妈妈,妈妈却说:外婆年级大了,不能拿她的钱。
我小声嘀咕说:一年才一次呀,我就指望着这个红包了。
合着我们姐弟两拿一个5元红包,每人才2.5元,妈妈答应把弟弟的份子也给我。
寒假前,老师要求学生准备好两盒磁带以备开学英语所用。
妈妈说:这个红包买了磁带后多余的剩钱给你,结果一盘TDK磁带2.49元,两盒是4.98元。
剩余了2分钱,妈妈自己掏出3分钱,凑齐了整数5分钱。
那年的春节,我哭得不能自已。
写到这里,原来我和金钱之间有着那么多的痛苦连接,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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