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想,什么是fake news.
为什么会有fake news.
有时候又觉得,这其实是个伪命题.
因为它可能不过是一种对于失控的一种描述性称呼/代称.
在一个旧有的舆论话语体系下面,一个”大众“的预期大体是可控的.
因为渠道和媒介就那么多.
跟重要的是人的信息半径多多少少受物理界限的约束.
不过车马书信.
事情的变化是从网络社交媒体的渗透开始.
信息的流动变得迅速而形式多样内容丰富起来.
而这种传播的基础是节点的延续性.
也就是说,只有节点间相互承认,一个信息流的声明周期才能更加地长.
于是反过来说,一个存活下来的消息,多多少少是有一定的degree/传播路径/广度的.
那么在整个network bandwidth/人的digest能力还有余地的时候,可能表现出来的就是信息的高附加值属性.
也就是常常怀念的互联网初期的单纯美好.
在一个介于数量相对少而内容相对高的阶段.
随着加入节点的增加,network congestion,信道带宽的价值变得尖锐和有利可图起来.
于是就是所谓的流量经济时代.
imply的就是每一个信息byte的对应成本可计量化.
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关键节点和backbone的priority处理.
关键节点有各自的maximize策略.
而给定的channel又是有既定的fanout能力的.
所以priority的结果就类似于一种rectifier.
最终就是top n的各种信息的sub shape.
考虑即使是fully connoted的graph.
由于fanout limitation的存在,那么理论上就存在一个信息流不存在一条cover所有节点的路径.
因为它可能被一些节点劣化,从而失去了被route出去的可能性.
那么,也就存在一系列这些部分劣化的路由路径所构成的一个子图.
也就是所谓的echo chamber.
所以,即便是一个完整的全连接图,在给定一个activation阈值的话.
也是可能退化成为一个个的isolated network的.
如果把这个基本网络结果高阶为一种认知抽象或者说社会共识的话.
也就是所谓的各种独立的舆论单元.
每个单独的group/unit/团体有着自己的一种自洽且可能无法在内部证伪的一套理论.
以这套规则审视系统外的变量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难免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毕竟into the unknown就意味着两个子图存在着交集.
也就不能称之为distinct的子图.
fake news大概就是这种局部自洽,全局冲突的一种产物.
对于社会结构的影响在于,一个单一的社会认知/共同认知的可能性的破灭.
就像一个数据中心到一定规模比如会出现分层隔离的网络拓扑.
这是信息流动的便利性带来的overload的一个必然结果和选择.
所以一个团体对于另外一个团体的行为的可预测性和可控性就相对的变得没有意义.
或者说是未定义的.
因为本质上来说,是两套不同的行为体系指导的系统.
也就是所谓的非普世的.
没有一个能够统一思想和道德标准的可能.
所以,说控制fake news和algorithm的操纵性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一回事.
就像做一个BGP/路由/ARP广播.
所期望的不过是以一种合理合法的方式,扩建自己的子网规模.
但从长远来说,多多少少是徒劳的.
只要信息的生成速率至于网络自身的带宽承载能力有一定的优势.
那么scale out总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就社会制度设计层面来说.
基于crowd的consensus架构是很难维系的.
因为没有一个很好的scale out机制.
这样的话就难免不得不面向一个不是那么让人舒服的解决方案.
那就是Qos.
因为问题的本质在于过于自由和无限的信息流动性,造成的congestion和bandwidth flaw.
那么一个直接的方式就是rate limit.
和关键节点的degrade.
这可以说是一个很让人沮丧而又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结论.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的话.
可能不作为反而是一种略带喜闻乐见姿态的态度.
作为一种长期被批判攻击的体制的忽然的优越性体现.
尤其在consensus机制在被echo chamber/fake news困扰,苦苦挣扎进一步scale out方向的时候.
你很难说最后会不会全体转向QoS.
尽管不算优雅.
but it works.
更重要,或者说可怕的是,可能没有其他方案.
而且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做zone隔离,相对来说还是一个fail safe的基本实践.
于是人类又重新建造了一个巴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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