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更新文章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写文章了。
今天的天气灰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的脑袋像炸开一样,嗡嗡作响
身体又是软软的没一点力气,这糟糕的天气
好久没有写真实心情的文章了,想想甚是觉得颇为不爽
办公桌上的绿植,叶子有点枯黄,连同这个屋子
没一点生气。
我发现一旦真实,心情压抑之时,文章内容必定非正能量
就像现在的我,屏幕面前的你,我们隔着这么近又那么远,
远的不知道你叫什么,通过后台数据恍然知道一点信息
有一个同事前段时间辞职了,导火线是早上再部门领导的再三语言逼迫下,他受不了这个气,当机立断的用辞职变成最后那场语言较量的结尾。因为,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带有火药味的,词语运用尖锐、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
不能早来十分钟吗?
不能,起不来
你打算永远都这样是吗
是的
那你以后都不要来了
....
大清早上,我们每个在场的人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
心情,这样的局面该如何收拾
末了,也有一个主因:这个小妮子前两天发现自己患上了先天性的骨膜疾病,急需手术。
是比较突然,在那句清冷的“那你以后都不要来的”后面,,接下来是爽快的写辞职报告、整理交接的文档、最终收拾办公桌日常东西,选择离开。
我有点蒙,不管是对于辞职还是她先天性的疾病,都彻底懵逼了
这让我茫然,不知所措,可是我竟然是空白的茫然,我不知道自己在茫然什么
接下来一件事,让我对生命有所敬畏
好友的母亲很突然的患了心脏病,家乡的医疗条件以及医生水平已经无法救治,推荐来北京采取下一步的治疗方案。然他每次和我说起,我都不以为然,总觉得不会严重到如此地步。终有一天,他说要去接站,说过去会晚一些,问我能不能先去,我才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一次晚上和好友过去,到医院已经七点,因医院的制度问题,未曾见到病人,第二次去的时候已经是在手术,他和他花甲的父亲在手术室外守候,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手术开始会有红灯亮,手术结束会有红灯停,九点半手术结束,医生蹒跚着脚步和她们父女两说了简单的情况,并让家属最好等到十二点,以免其他情况发生,朋友说,自己签同意书的时候都已经傻了。我使劲往手术室内望,却看不到任何,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姑娘,咋看是一个护士,应该很累,走到自己的便装箱面前,拿出手机,开机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请问我们十个人的饭送过来了吗?那个时候,由衷的对医生、护士这一行产生浓浓的敬意。
而后,我又和对面守着儿童ICU外的一对父母聊了一会。我想我可能真的很想知道生命脆弱是怎样的。突然儿童ICU病房打开了,我使劲往里看,门外的一个母亲听到叫声进去了。我问外面的家长,这是什么意思,“做完手术会直接推送到ICU,什么时候不危险了才会出来,转到普通病房,看到门口贴的这张纸吗,就是上面会写着几号名字,需要什么东西,我们就负责买,刚才那位,八成是孩子严重了”,果不其然,刚进去的母亲大哭着出来,一直在骂自己。旁边的大哥赶忙劝着,顺道讲起自己的故事,孩子从生下来4个月住ICU,到现在6个月大,一天的费用是8000....悲惨的命运让他无法讲下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会好的。
突然对生命敬畏
我说不出来什么,可是我却害怕一些东西,仍然镇定自若的下楼了,可是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腿不听使唤的有点软,手有点抖,我现在脑子突然乱了,
生命是什么。这些躺在ICU的患者,这些等在外面交集却无奈的家长,突然提醒我生命原来是这么的脆弱,死亡和我们如此接近。
我要回去想一想,什么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我要想如何度过我的一生。
我还要想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一个人。
以前,我觉得自己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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