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你肯定行。”看着秋习边说边摊开双手接着雪的样子,那一脸的坚毅,那一脸的朗朗,哪还看得出刚才的一点忧伤?
“小心雪化了会着凉。”方自逸从袖里掏出块帕子递给她,“快擦擦。”
秋习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又还给他,然后淡然一笑,“咱们走吧!”
秋习未回来前,方自逸已穿好了披风,“你坐车里面吧,这雪且有得下呢!”
“我不,我也要坐外面。看这雪飘的多惬意。”
方自逸不说话,他知道她想怎么着就会怎么着的,说也无用。于是,他钻进车篷把秋习的披风拿了出来递给了她,“穿上吧!”
想起上次下雪,秋习因给他披披风两人撞了头的事,方自逸不自觉的笑了笑。秋习看到他在笑,也知道他为什么笑,却故作不知,“房大哥你笑什么?”
方自逸赶紧把嘴角放平,“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什么?”知道这丫头非要问个所以然不可了。
“我,我笑关晓,总想生点枝,长点叶什么的。”拗不过秋习,方自逸只好这么说。
“终究还不是没什么枝叶可生的。”秋习笑。
“不想生,当然没得生。”方自逸淡淡道。
秋习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说我没想生,还是说他没想生?
“坐好了啊!”方自逸说了句,然后扬鞭喊了声“驾”,马扬四蹄,冲进了雪雾之中。
司南风没找到齐峰和程竹,便自己去了驿站把信件交给了邮驿。
当他往回返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日他们俩说要给母亲买首饰,因为快过年了。
平日里母亲对他们俩都很好,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自己有什么,也少不了他们俩的。他们俩也一样,把母亲也当成是自己的母亲。
“买什么买,母亲不缺那些东西,再说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母亲根本就不讲究那些。”司南风对他们俩说。
“不管夫人讲不讲究,我们的心意总是要表的,你别管。”两人坚持己见。
司南风想到这,猜他们应该是去首饰坊了。于是,他便往镇子上最有明的那家银楼走去。
说是银楼,其实可不只是卖银饰,各种珍珠翡翠玛瑙等,什么都有,品种也不比京城里的少,甚至有些民间高手自制的精巧饰品,连京城里的银楼也是看不到的。
“第一楼”,顾名思义,是这九龙镇上的第一大银楼。
司南风望了那牌匾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有侍者热情招呼,“这位公子想买点什么,可用我给您介绍一下?”
“我有两个兄弟说要买首饰,也不知在不在。”
“可是一个穿黑衣服和一个穿蓝衣服的公子?”
“正是。”
“他们刚刚去楼上了。”
“好,我找他们去。”司南风上了二楼,果不其然,两人正在选呢!
司南风走到他俩身边,也不搭话,见他俩正在争执着什么。
他伸头看去,那是一对上好的,水头儿很足的翡翠镯子,里面飘着云花儿,还有一对水头照样很足,里面却是飘着水草一样花纹的翡翠镯。
两人一个说云纹的好,一个说水草纹的好,一个要买这个,一个要买那个,各持己见,争执不下。
“你俩真笨,一样买一只不就得了!”司南风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两人一回头,这才看到他。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两人一起问道。
“找不到你们,估计是来这儿了,便就来了。”
“大哥你看,这镯子是不是很好看?”齐锋问。
“嗯,不错。”
“那就依大哥你,一样买一只。”程竹笑道。
“你们非要买,那就买吧!”司南风不以为然,反正他们每次买了东西,自己都会想别的法把钱补给他们的。
“大哥你看,还要选点什么好呢?”齐峰问。
“我不管,随你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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