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迷糊了米虫的大脑,耳朵边嗡嗡的全是空调机响。
西瓜不香了,肉也不香了,只有棒冰最香。一根接一根吃不敢,却实打实捧着棒冰在舔一口舔一口,看书都分神。
瞄向窗外,发现云都是死气沉沉的,没点活泛劲儿,就挂在墙头纹丝不移。
还没入伏呢,汗就活脱脱似漆胶,黏腻得人不舒服。除去抱冰,真啥也不想干,书更读不进去。
心下惦记着短时的雷阵雨,时不时看天。云不变,风不动,这天难测。
老二洗了一盘李子。各个青溜溜,咬开没酸味,开胃更是谈不上,米虫只一口就停嘴了。
一桌的零嘴,叨一口叨一口,全然无味觉,都是满嘴的冰冻的。冬季甚是让人想念。
挪挪屁股扇扇,再挪挪屁股扇扇,米虫躺着也是辗转反侧,午休像烙饼。
爹娘倒还打起呼噜了。难不成人老了,盘磨人的日子早就适应了?摸摸脖子光溜溜的,想想曾经的痱子,这天还不算啥。许是心静,渐渐的米虫困意来袭,也稳稳地呼噜起来。
睁眼就是火烧云。胳膊僵腿也僵,雷阵雨呢?龙王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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