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听了一堂《月亮与六便士》的公开课,说实话,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读过这本著作。于是赶紧就求助百度补课,查了资料才知道,小说的原型是保罗高更。
让我记住保罗高更的是他的那幅《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到哪里去?》。记得那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喜欢借阅艺术类书籍,喜欢凡高,喜欢后印象派。
那时读高更,读《凡高传》,根本不懂何谓印象派,只觉他们的人生荒诞离奇,笔下的画作色彩绚丽,情感极端而热烈。
如今,生命步入三十加阶段再回头看他们,好像突然之间能读懂了他们选择。遵从内心,为艺术出走,是何等的勇气!而他们也是用自己的生命走出了一条是摆脱精神束缚的伟大之路!
印象深刻的是公开课里有个孩子说,除了六便士,还有诗与远方。现实与理想之间如何选择是亘古难题。抬头那轮明月,承载着人们太多的梦想与追求;低头之间,现实中的种种不如意又告诉我们,生活还得脚踏实地地负重前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所有文人的理想,而真正做到的也只有一人。
有人说,随遇而安者随处都是桃花源。这像是说苏轼,可我却想到了陶渊明,那个勇敢活出自我的开拓者。他的归园生活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是像毛姆笔下的思特里克兰徳?或者像后印象派画家高更?
宫崎骏说,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另一个自己,在做着我不敢做的事,在过我想过的生活。
那我的另一个我又做着什么事?过着什么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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