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年那个乖乖女

还是当年那个乖乖女

回老家办事是提前二个月就约定的，回去前一天同学就说要在他家接风，这个季节正是农忙，没顾上帮妈妈干活就直奔同学家。

陆续赶来的同学们，让小院慢慢热闹起来。有经常微信聊天的，也有偶尔见面的，还是有初中之后再也没见到的，他们过来都能喊出我的名字，而我面对半晌想不准名字的几位，心里真有点愧疚。我这个当年学校的乖乖女只能还是默默笑着。

摆好两张桌子，麻将开战，还有同学从自己地里现摘的西瓜带过来，菜园里的黄瓜……顿时，吃的，喝的，说笑的，伴随着麻将声充满黄昏的农家小院。我就是在厨房打杂，帮忙摘菜，烧火（其实我也只会这个）。

还是当年那个乖乖女

烧火的时候，看到厨房里有各种好吃，被我挨个偷吃，等同学把菜切好，我已经在他家厨房把肚子填饱了。

一直到开饭，我就一直沉浸在各种小时候的味道中，可是一到饭桌，就发现自己融入不到这种热闹，大家麻将，我不会，大家喝酒我也不会。就默默地看着大家闹。都说我没变，上学时那个乖乖学习的小女生还是乖乖坐着。其实我是插不上话呀。

也许因为我不常回家，也许是他们心中我乖乖的印象，用餐过程，他们都很照顾我。反倒让我觉得不够随意。于是避开这些拘谨，向他们问起母校现在的一些事情。

好多年没在老家呆，我也只有听的份，他们聊去年我们这走出一个北大学生是什么样，聊现在学校变成什么样……

有两位同学现在在中学教书，他们就细说我们的老师现在情况：有的已经不在，有的退休，有的调走，还有的现在已经成为领导，还说到我们的语文老师现在每周都要出的诗集……

他们说着我听着回忆着。当年学习的情景，老师的模样都在我脑海里闪过，只是这么多年也没有回去看望过老师们。想是初中的年龄，上学读书，对老师也只有敬畏，没有太多交流和链接。其实如果同学们不说，我已经想不起老师的名字，只是记得化学老师什么模样，数学老师什么模样……

酒喝到深夜，我们几个不喝酒的同学们早早撤到一边聊家常，同学相聚，是很放松的，天南海北，任什么话题聊起来都没有压力。聊到上学时哪位比较调皮，某男生追女生的样子，聊考试怎么作弊……这个时候我们都是浸在童年的情绪中。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眼中乖乖女样子的我其实早成了汉子。也许他们都知道哪有这么老的乖乖女，只是当年的记忆已深刻烙在这同学情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