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川原以为自己在演出后将会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然而,未料到的是,媒体却开始大肆炒作他与许妙月之间的所谓恋情,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子虚乌有的基础之上。
紧随其后,又有媒体爆出许妙月与沈佑山之间的暧昧行为,所谓的“有图有真相”,一时间,负面新闻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面对粉丝们的黑化,许妙月感到无比的恐惧。她试图联系师兄,但却始终无法取得联系。许妙月自小被师父师兄护着,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困境,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国了?还真是……都这个时间出国呢?”许妙月发现,这一切都太过巧合。陆凌宇出国,沈佑山出国,甚至连嫂子也出国了。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陆凌宇家门口的被粉丝们和记者包围,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脸上带着狂热的神情,口中吐出恶毒的言语。
“陆总,知道,都惹祸到他家门口了,非杀了我不可?”
路灯柔和地洒在许妙月身上,她的身姿略显狼狈,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掩不住眸中的惊恐。她的脸色略显苍白,樱唇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所吞没。
肖飞川听到动静冲出家门,如同守护者的化身,站在她的身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坚毅,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将许妙月紧紧护在身后,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
粉丝们和记者发现两人竟然是邻居,各种揣测,让人窒息。
肖飞川争辩的无果,突然倒地抽搐,粉丝们和记者吓得四散逃跑。
肖飞川缓缓坐起,他的动作虽然略显疲惫,但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度。他的眼中闪烁着痛苦,却依然保持着微笑,仿佛在告诉许妙月,一切都已安然无恙。
“肖飞川,你刚刚吓死我了。”许妙月破涕为笑抱住他。
肖飞川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你去我家住吧!我保护你,别怕!”许妙月的故作坚强他看在眼里。
“不需要你保护”陆凌宇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许妙月的担忧,又有对她的懊恼。他的手紧紧握住许妙月的手,带回家。
许妙月的眼泪悄然滑落,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
陆凌宇以一个深情的拥抱,将许妙月轻轻纳入他的坚实胸膛。“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像是一缕春风,温柔地拂过她心间的褶皱。
许妙月积蓄多时的委屈与恐慌,在此刻如洪水般释放,泪水滑落,湿透了陆凌宇的衬衫,直至情绪稍缓,她才抽泣着问道:“你怎么才回来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不在,师兄也不在?”
陆凌宇一贯冷静自持,在接到那一条消息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放弃了即将到手的丰厚商务合作,也意识到,自己对许妙月的情感,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合同关系,而是深入骨髓的牵挂。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淡漠,仿佛在谈论着天气般轻松:“听说有人在我家门口扔垃圾,我回来收拾一下。”然而,那双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动的身形,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和担忧。“你还真是闯祸精”
许妙月轻咬下唇,心中的失落如同夜空中未被星辰照亮的角落。她明白,陆凌宇的心早已有所属,那份最初给予的工作机会,不过是出于一份对弱者的同情。他对她的关心,或许只是想在这繁忙生活中,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我不去那场演唱会,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尴尬?”她内心自语,面上却带着淡淡的苦笑,轻声道歉,“对不起,陆总,又给您添麻烦了。”
陆凌宇的眉头轻轻蹙起,她对他的称呼,总带着一份生疏。在沈佑山和肖飞川面前,她是那样自然地直呼其名,而到了他这里,却成了“陆总”?
许妙月还未来得及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回过神,她的腿一软,一个踉跄便磕在了楼梯上。
陆凌宇心中一阵恼怒,却又心疼。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找出碘伏为她小心翼翼地消毒。
“只是破了一点点皮,不用擦药。”许妙月轻声说道,眼前的陆凌宇,那阴沉的脸色,竟比那些狂热的粉丝还要令她感到害怕。
陆凌宇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深邃的眼神让她安静。然后,他轻轻地、温柔地为她擦拭着伤口。
“你能不能...能不能多留一会儿?”许妙月趁机请求,她的脑海中满是刚才的惊悚画面,暗暗决定以后要少看悬疑剧。她伸出手,轻轻拉住陆凌宇衣角的一角,“我...我睡不着。”
陆凌宇低头看着她,命令道:“快点儿睡。”
“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这样我才能睡着。”许妙月小声说道,她的一只手依然拉着他的衣角,像是在寻找一个依靠。
陆凌宇的心中微微一动,他的言行之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矛盾。他看着许妙月逐渐陷入沉睡,她的眉宇间不再有之前的忧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甜美的宁静。她的手还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轻轻地起身,试图抽出自己的衣角,却又不忍心打扰她的安宁。许妙月此刻的模样,让他心生一股暖意,她的柔弱和无助,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欲。他停下了动作,任由她握着,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陆凌宇坐在床边,视线无法离开许妙月安详的脸庞。她的睡颜是如此纯净,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守护。在这个瞬间,他的心防似乎被她的甜美攻破,他的冷漠和疏离开始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
“师兄,师兄”许妙月喃喃细语。
陆凌宇站起身,他的眼神复杂,有犹豫,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他轻叹一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抓着衣角的手放入被中,然后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他转身走向窗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她心里,如此在乎沈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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