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家三口去上海。我开车,是女人的车。我是路盲,即使在所居住的城市,去一些不太远的陌生的地方,也都要依赖导航。那么,去一百多公里外的上海,自然更要导航了。
女人帮我把手机放到支架上——卸下了手机壳;支架是固定在中间面板的空调出风口的塑料片上。
等到了上海,我取下手机,没寻见手机壳,便先去办正事了。及后来,夜里自上海归来,甫下车,再寻手机壳,仍是找不着。我告诉女人,她也帮我找。后排的座位没有,把前排的座位移开,也没有……半天,终于无功而返。我说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找到再跟我说吧。
然而今天一早,女人去店里,就来信说,手机壳找到了。只我昨晚已经换了一个——拿着没有壳的手机感觉异样的。家里的抽屉里,有三四个手机壳,都是女人以前买的。一个碎了,看了另外两三个,壳上都印着“招财进宝”的字样,字很大,很显眼。但我读了几卷书,终于觉得壳有点俗了——虽然内心是一直受着金钱的压迫。只现在,没有选择,不得已,便在“俗”里拣了一个。
而女人找回的那个壳——已使用了一二年——,当时我去女人店里,店长丽丽见了,就说一定是女人帮我买的,按她的话说:这是“老大”的风格。“老大”是店里人习惯称呼女人的。那个手机壳,面上淡绿兼黄的,印着两行我已经不懂意思的英文。在店里的丽丽看来,我是没有这样的眼光挑这样潮的手机壳的。而事实大约也同她想的一样罢,我自忖。
手机壳,失而复得,自然有些小欣喜。于是写了上面的文字。因为赶时间——要去学堂上课——,这些文字写得够乱,没花多少时间,只手机一路噼哩啪啦打下来,错误应该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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