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一个谜语的几种简单的猜法》中,史铁生笔下的“我”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对这两个数字——595和630——报有特殊的好感”。原因是,“多年来我的体重恒定在59.5公斤”,而“我每天早晨醒来的时间总是在6:30”。
而我对两个数字——3和9——也报有特殊的情感:对单独这两个数字,或由这两个数字作为尾数的数字,如23或19,不是很喜欢。但是,对诸如32、91、391、932这类的数字,却没有什么排斥。
如果说因为3、9是奇数,自己有些排斥的话,那么,5、7也是啊,但对它们,自己并不排斥,原因又是什么呢?
对此,自己也不能解释,也许,像史铁生说的,“说不定那是我命运的密码,其中很可能隐含着一句法力无边的咒语”。
但是,这个解释似乎有些虚幻,自己还是想找一个更接地气,且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这让我想到了梁实秋先生。在《雅舍小品》中,他就谈到过一些人对数字的喜好问题,“对于十三的恐怖,在某种人中间近已颇为流行。据说,它的来源是外国的。耶稣基督被他的使徒犹大所卖,最后晚餐时便是十三人同席。因此十三成为不吉利的数目”。
当时,读完这段文字,自己写下了这么几句话,“数字本身并无吉利与否之说,人的情感意志使然;这在我身上也有,比如我不是很喜欢3和9这两个数字,但并不是说,我认为这两个数字不吉利,只是单纯的不太喜欢,特别是以这两个数字结尾的一串数字,如手机号、银行卡号等。细细想来,可能因为它们是奇数,相对奇数,我更喜欢偶数。我可能很感性地认为,偶数更“稳”,如4可以分成2与2,就像人的两条腿;偶数更有“对称美”、“平衡感”,比如古时门口的石狮多是两对。再细想,这些又何尝不是我性格的映射呢”。
相对来说,这个解释更接地气一些,至少能暂且说服自己。
只不过,对“这些又何尝不是我性格的映射呢”,当时,自己并没有具体去说。
事实上,自己确实是一个追求“对称”和“平衡”的人。比如晨跑、午抄、晚读,分别对应的,便是一天内的早、中、晚。虽说有的时候,会出现晚上补跑或补抄的情况,但多数时候,还是能“按部就班”地完成。这种“按部就班”,看似死板和枯燥,但也使得生活更充实,内心也更安稳。
就像此刻,时间临近十一点,明早要跑步,十一点前不睡,明早五点很难起床。但是,这篇文章的结尾还没完成,写完结尾,还要读上两三遍,检查是否有错别字。
生活是充实了些,但也更加忙碌,还好,忙碌的只是生活,如若用生活的忙碌,能换来内心片刻的安宁和沉稳,我愿意,相信你也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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