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到底是什么神仙啊,爱死了
我想有一日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想像奉函公一直抗争的那样,解开皇权与紫流金之间的死结。想让地上的火机跑进田间地头,天上飞的长鸢中坐满了拖家带口回家探亲的寻常旅人……每个人都可以有尊严地活着。”
——《杀破狼》
“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樵耕读,江湖浪迹。”
“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再侧,我辈当万死以赴。”
——《杀破狼》
费渡冷眼旁观,认为骆闻舟这样的人,一定是从小成长在一个非常宽松且开明的环境里,年幼的时候,享受过毫无保留的宠爱和关注,才能在他经历过风霜雨雪、见识过人心险恶,甚至在出于职业需要,变得精明又敏锐之后,骨子里,依然对整个世界敞开着怀抱。
——《默读》
“狗只能活十几岁
灰鹦鹉的寿命有五六十年
父母不可能跟你一辈子
我一辈子都爱你”
——《过门》
他心里宁静如微火熬煮的老汤,悠悠地冒着热气,好半晌才冒个泡,冒出的泡有一个算一个,起承转合毫不仓促,涨到满盈方才炸开,随后香气扑面而出。那是家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有种无欲无求的满足感,仿佛这辈子都可以这样尘埃落地下来。
——《默读》
“因为生死、光阴、离合,都有人赋予它们意义,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也不知有什么用,可是你我和一堆化学成分的区别,就在于这一点‘意义’。”
——《默读》
冯斌于之夏晓楠,就像是骆闻舟于之他,都是意外事故一样的运气,一个人的一生,大概只能奢求一次。
而往后看不到头的一生中,能有一点回忆已经弥足珍贵。虽然回忆有点短。
但也没关系,世上所有“回忆”都是短的。
——《默读》
他这一生,不断地挣扎、不断地挥别,也不断地摆脱,他从未留恋过任何人、任何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被陌生的渴望攫住,平静的胸口在不动声色中起了看不见的波澜,轰然淹没了他灵敏的五官六感。
——《默读》
“我……我想看一看,”长庚道,“了然大师以前跟我说过,心有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是一隅,山川河海,众生万物,经常看一看别人,低下头也就能看见自己。没经手照料过重病之人,还以为自己身上蹭破的油皮是重伤,没灌过一口黄沙砾砾,总觉得金戈铁马只是个威风凛凛的影子,没有吃糠咽菜过,‘民生多艰’不也是无病呻吟吗?”
——《杀破狼》
费渡装纨绔,装纸醉金迷,装出强大的掌控欲,周峻茂出事后第一时间狙击周氏,没心没肺地泡在金钱的盛宴里狂欢——他还要做出一副“衣冠禽兽”的面孔来。衣冠禽兽自然要绅士,要彬彬有礼,要耐心十足、风度翩翩,让自己看起来冷酷强大得游刃有余。
可是“衣冠禽兽”终究只是禽兽,再多的功夫也只是表面功夫,稍有风吹草动就禁不住推敲,哪个会像他一样无懈可击,能陪着语无伦次的乡下女人王秀娟、懵懵懂懂的小丫头晨晨“衣冠”到底的呢?
——《默读》
他无数次地对他穷追不舍的命运踩在脚下,乃至于“命运”这个贱东西现在似乎都不敢怎么招惹他了。他所向披靡,然而单单败在这朵“花”摇曳的暗香中。魏之远觉得自己这条孤独而无悔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
——《大哥》
“
背离人群的路如果这么好走,古往今来哪来那么多离经叛道的私奔段子让人津津乐道。
每天朝九晚五,就爱看别人生死历险,每天平凡无声,就爱看别人光芒万丈,每天中规中矩,就爱看别人离经叛道。
——《过门》
费渡呵出一口白气,缓缓地说,“有时候,人的思想其实是不自由的,因为外物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塑造你,他们逼迫你接受主流的审美、接受声音最大人的看法——即使那不合逻辑、不符合人性、完全违背你的利益。”
王潇轻轻地抽了口气,仿佛是哭了。
“但是真正的你,只要有一息尚存,总会试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默读》
花好月圆、美满如壁,还想都得瞎猫碰死耗子,人间深情只有这么少一点,疯子拿去一些,傻子拿去一些,剩下的寥寥无几,怎么够分?
——《杀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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