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无情五七
一曲“从前慢”让更多人知道了木心老先生,而我也只是去年才识得老先生的,便爱上了。后悔认识的太晚。
前两天看到小洛的一段话感觉讲的特好,拿来分享:“在我们亲眼见到木心之前,我们曾听说他不一定会那么耐心,但我们从未感觉到这些,他很生动、爽朗,在各种话题中跳跃,并机智地与我们说笑。他自由地从东西方文学和艺术传统中举例,在对话中穿梭于古典和现代之间,他谈起这些的时候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轻松。木心的脸几乎没有皱纹,他的眼神明亮又开阔,并没有表现出他的年龄或他的那些遭遇给他刻下的东西。是的,他会同我们讲起他的过去,但他真正想同我们说的是他依然在创作。”
今早凌晨两点半醒来,看到童明老师与木心对话时,木心的一段话:“‘人’要绝灭‘人性’的攻势越演越烈,而我所知道的是,有着与自然界的生态现象相似的人文历史的景观在,那就是:看起来动物性作践着植物性,到头来植物性笼罩着动物性,政治商业是动物性的战术性的,文化艺术是植物性的战略性的。”
科技的发展促使我们不停地追逐更好的物质生活享受,有多少人忘记了“美”是怎么一回事,是人类的悲哀。
当我看到陈丹青老师绘制木心晚年的肖像画,记录当时病床上木心的呓语,泪毫无知觉地流进了心里。
苦难没有击垮木心,所有的外在风度翩翩,都是从苦难中熬出来的。半年过去了,我只是初识木心,却欢喜的不得了,人间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人。
从木心的文字里看不到抱怨,看不到消沉,看不到负面情绪,这是怎样温润的人,如何保持了乐观情怀。
我笃定木心是当前中国唯一的现代主义先锋派代表人物,diasporic writer(飞散作家),带根流浪多年后,木心悄然归来,认真告诉别人:他是“绍兴希腊人”,别人以为他开玩笑;有人尊称他为“国学大师”,他马上谢绝,补充说:中国需要的不是“国学大师”,而是“创新”者。
木心说自己是风情万种的禁欲主义者,感觉好贴切,压抑的深情更让人心动。
我们在急吼吼地赶路,不知道要赶去做什么。人生只不过是坟墓前的一段路程,还是希望能慢下来,恢复一颗知道“美”的心,更有爱,更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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