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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的第 24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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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8年5月7日
一支笔误解了纸的本意
北风渐起
树叶便一片一片的落
落在季节与季节的缝隙
无法拾起
惹得少年空空地相思
在这么多描写皮影戏的句子里,我最喜欢绮罗生的这句:百代繁华一朝都,谁非过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皮影戏由来久矣,汉武帝爱妃李夫人染疾故去了,武帝的思念心切神情恍惚,终日不理朝政。大臣李少翁一日出门,路遇孩童手拿布娃娃玩耍,影子倒映于地栩栩如生。李少翁心中一动,用棉帛裁成李夫人影像,涂上色彩,并在手脚处装上木杆。入夜围方帷,张灯烛,恭请皇帝端坐帐中观看。武帝看罢龙颜大悦,就此爱不释手。这个载入《汉书》的爱情故事,被认为是皮影戏最早的渊源,距今已有两千年了。
刘永周师傅
沈德聪师傅
可对我来说,它是骤然忽现的美:我像个迷路的蜜蜂一样闯进了腾冲,却意外的采到了皮影戏的花蜜。
小时候记得,最开心的事就是听到挑担的呼郎子手里的拨浪鼓摇动的声音,村里的人都被摇动了春心,刹那都变得年轻起来,争先恐后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置换物跑到村口换取花花绿绿的丝线,有些大姑娘甚至为此咬牙剪下自己留了几年的大粗辫子。而我们这些小孩则是蹲在一旁听那个似乎走过南北的呼郎子讲山那边的故事,那些故事里就包括皮影戏。
从那时起,皮影戏便成了我心里众多谜中的一个,我心心念念地要去揭开谜底。
师徒三人
走进腾冲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被这个意外俘虏。腾冲是边境城市中唯一的汉文化城市,这里的汉文化保留的非常完整,被称之为遗落在边境的一部汉书。战争让这里愈加有骨气,文化让这里更有柔情,而皮影戏就是挂在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
我在这里遇到了东腔的沈德聪老师傅和他那两个不年轻的徒弟,听他们讲过去,讲现在,听他们的怀恋,感慨和憧憬。
遇到了刘家寨的西腔皮影非物质传承人刘永周老师傅,听他讲过去难掩怀念,曾经付出的辛苦变成了如今的骄傲。
“一口述尽千古事,双手对舞百万兵”,或粗旷,或悠扬,或似唱非唱,或似说非说,跟着这穿越而来的音律,一场好戏在一匹白布后上演,演出个柔情似水,演出个豪情万丈,演出个仙风道骨,或娓娓道来,或平地起惊雷,在意犹未尽时灯灭影熄,曲终人散,然后在夜里辗转回味,在人生中这剧情又不断上演。
听故事的人
罢了,罢了,悲也悲了,乐也乐了,行囊已在角落结灰了,再不走就会陷入别人的戏里。
祝福你,皮影戏,愿你和我一样走下去,今天你是我一生的主角,此去经年,但愿我能做你的配角,扮演剧中一个追随的小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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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墨池
摄影:Mark
排版:甲鱼/天佑/银梦雨
墨池的微信:mochi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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