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抬头看美好的样子
1
"终于还是因为泄漏！"一位女性的声音，好熟悉。
"11月1日在研究此病毒时，这里科研人员高明手抖不小心泄漏的。"男声，很低。
"把高明的所有个人资料给我一下，还有X国的流感到底是什么病毒知道吗？"女声，"记得没错的话，所里没有这种病毒。"
"经调查X国有95%的所谓流感，就是这个病毒。流感发现于9月底甚至更早。此病毒是高明引进来的。"男答道，"你可以看看这些……"
"零号病人和一号病人找到了吗？高明呢？"女声，"疫苗研发如何了？"
黑夜屏住呼吸，唯恐听漏掉一个字！这些也都是他想知道的。
"那两个病人都还没有下落，高明在拘留所。"男道，"疫苗研发需要两年，若有绿色通道，最快也要十个月。"
突然没了动静，好一会儿黑夜正准备进去看看，猛然发现屋里人影喘动，有人拿枪顶着……
2
"很厉害啊！"那人压低声音，"是特工吗？"
"高明，你怎么在这儿？"先前的男声，"你不是在拘留所吗？"
"没想到吧！"高明哼哼冷笑，"你们zhongguo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次计划这么顺利，也多亏这句话。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任何可能破坏计划的障碍都要除掉。等这事过了，我就自由了。"
"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zhongguo人，或者祖先是zhongguo人。"女声，"既然要死就让我死个明白。你所谓的计划是指什么？你说你要'自由了'又是什么意思？"
"死到临头了话还这么多！"高明道，随即响来一声枪响，有人应声而倒，高明收起一把枪，详细地说清楚了计划和自己的故事。
"把枪放下！"当高明要扣动手枪的时候，黑夜冲了进来，顶住了他的脑袋。
"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一动，我一枪毙了她，大不了同归于尽。"高明横道。
"看来你是一条汉子，不怕死。"黑夜道，"那我就成全你，只是可惜了那苦苦等你的母子俩。"
"你知道他们的情况，他们怎么啦？"高明激动道。
"你先把枪放下！"黑夜抽出两张照片，"是他们吗？"
黑夜趁他低头看照片的当，以迅雷不及掩之势耳夺下了他的手枪，把小月保护在身后。
"求求你别杀我。"高明举手投降状，"我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去营救……"
"呯"的一声，高明倒地。"你为什么开枪？"黑夜推开小月，冲上去，正中心脏，高明抓了抓黑夜的手，指了指小月，脸憋得通红，终于睁着眼睛垂下瘫软的手。
"这种人死有余辜。"小月怒不可遏，"还好你及时赶到，救了我。谢谢你！"说完，从后面抱住了黑夜。黑夜有点措手不及，这场面，这——
3
小月陪黑夜回了研究室，黑夜的掌心握得紧紧的。小月仿佛为了报黑夜的救命之恩，异常"慷慨大方"，一扫往日的矜持。与黑夜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也是，深夜最适合放纵，何况分别多年的旧情人。
黑夜被手腕钻心的疼痛刺醒，血一滴一滴，已集至少有两大碗。再滴，肯定要因失血过多死亡。
黑夜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终于给自己止了血。黑夜才发现已日上三竿了，小月早不见踪影。他摊开掌心，原来高明用血给他黏了一张小纸条。展开纸条，黑夜明白了一切，痛心疾首。不幸中的万幸——自己还活着。
4
"不许动！"黑夜用枪顶住小月的后脑勺。
"黑夜，你这是干什么？"小月惊恐万状，他怎么没死？难道我药下轻了？又尽量表现得只是吃惊不已道。
"我带你去个地方。"黑夜把小月带到研究所，立定后说"你的黑夜已经死了。我是叶勇。"接着扯下脸皮，原来这不是黑夜。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死黑夜？"小月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瞄了一眼自己给黑夜割的腕及淌的一地的血。
"他是割腕自杀的。"小月听后，松了一口气，故作姿态"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研究马上就有成果了。快救救他，他不是一般的人。"
"很遗憾，他失血过多已经死了！"叶勇说，"他昨夜跟一个女子在一起。"然后命人捆了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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