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加速了它的消亡,殆尽后,人生无趣。
消亡的暮歌,这几天悲凉哀吟。殇逝更冷离别,凄清又微凉。入了谁的眼,又上了谁的心。
那种别样的悲欢,不同人心,也异于万物。空气中残留的湿冷触感,由内而外,湿了衣襟,但也非暖了人心。
一整天的忧殇,在万物声中化作了清雾,迷茫了来往人群的眼。蒙尘的美好在骄阳里刺目,只不过散尽后清晰的可怕,反而让人丢失了那样的神秘感,凭白扫了兴致。那一眼的映像,清晰的自己让人厌恶,转身即是远离。
在扫雪的喧闹中响起起了它们悲伤的糜歌,轻逝的飘上了天,落泪压身入了地。这些都不是自我,而是埋葬。埋葬的何止是它们,还有我们。我们只是不由自主的来,分不好坏;又身不由己的去,辨不明方向。就这样散了,散了。
雪消殆,人散尽。风烟无具,形神早无。天依旧,我已然。离散终有逢,殇逝终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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