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小诊所最近门庭若市,男女老少络绎不绝,与之对比旁边的饭店门可罗雀,厨师经常坐在门口悠哉悠哉地晒太阳。
我去饭店叫了一份外卖,等餐的功夫顺便去药房买药。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年幼的孩子推开了门,裹挟着一身的寒意。
“医生,快点,快点,孩子发烧了!”妈妈眉头拧紧了,拖着哭腔央求着诊所的护士。
“吃药还是打针?”给我取药的护士,头也不抬,机械性问话。
“打——打针!吃药慢!”忙不迭地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护士给我算好价钱,利落地从配药室取出三瓶药,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我不打!不打……”怀里的孩子抗争着,看起来只有2.3岁的样子,眼泪糊满了脸,“疼——哇——”孩子哭的更凶了,想用哭换来赦免权,即便无效也得抗争一下。
“打,打完了就好!”妈妈不容商量,三下两下把孩子摁在怀里,解下围巾捆住孩子的腿,撸起孩子的袖子,玉米杆一样细的白嫩胳膊被端到了护士眼前,娴熟的技术令人赞叹!孩子哭着、闹着、腿蹬着,手晃着,没有一样能影响到护士的。
“一针中!还得是你,以前那个护士给孩子打出血了……”妈妈赞叹着,眉头的锁解开了,如释重负。孩子也安稳躺下了,玩起了手机,脸上的泪还没擦干。
“80!”护士取来了付款码,接着又去取药、打针、收款!我只待了十分钟左右,护士却打了三个吊瓶,没有一个人问她打的什么药,连配方都不看。
哎,我在心里憋着一股怨气,窒息的压迫感和无可名状的危机感让我喘不上气。放眼一看,20平米左右的诊所塞进克将近10个人,上到5.6十岁,下到不会走路的孩子,他们躺在在吊瓶杆子下时不时抬眼望一望进度,少则2.3多,多到6.7天,一条2.3个瓶子。
这只是一个位置偏僻的诊所,与之类似的若干家诊所可能比这里还要人满为患。
吊瓶自由了,生意火爆了,人体的抵抗力和免疫力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想起了“鸦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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