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就像一只猫,永远的那么傲娇,我行我素,谁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哪怕是它的主人。受着主人的温暖,不尽为然,带着微颤的心随来随去,自由自己,一点也不在乎主人什么心情,什么意思。主人也常在想,还不如养条狗,来的温顺听话一些。就在这互相依赖又互相嫌弃的过了些日子。却忘了,日久总能生情。一天,猫心血来潮想要和主人近乎些,主人又被猫突然这样搞的不知所措,磕磕绊绊中,主人不小心被猫抓了,留下那浅浅的血印,气急的主人踹了猫一脚,猫也知趣又无奈的离开了。
野百合没有百合那么硕大,也没那么芬芳,不会被修剪的错落有致的插进美丽的花瓶里,自然被孤弃在路边,在那寒冷的夜里偷偷哭泣,孤寂神伤,直至黎明,变成了挂满露珠的野百合,晶莹剔透的白色花瓣夹着金黄色的花蕊,伴着微弱的细枝,在清晨的微风中颤动,匆匆赶路人,不会也不愿蹲着低头闻那一丝星点的淡淡清香。
在那瑟瑟微风里,等待着时常路过那熟悉归人,在盛放的姿态,采拮而去,或插于花瓶,或夹于发间,哪怕只是一嗅。也不想独自凋零在杂草湿土中,腐烂这一花季。
不知哪里来的一只野猫,零乱的杂毛挂着朝间的露水,嗅了嗅那路边布满浮灰微摆的野百合,伸着懒腰,张着猫爪,伸出淡红的舌头舐舔一下唇之后,静静离开。
一声汽笛与嘈杂,由近而远,一阵汽油与浮灰,随风来去,从黎明到日落,一天开始至结束,平淡而无常。
只有夜晚,很深,路上寥寥行人,那只猫蜷缩着身子,默默地睡在那株野百合花旁,整个深夜,每个黑夜。
文/奈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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