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拎起小孩的长袖衫,挂上衣架抬手插进头顶的晾衣架,阳光肆意地洒在我的脸上,这秋日,叫我想起儿时的冬日暖阳。
那时候,说着话哈的气是能看见的,阳光播撒半个院子落进堂屋,妈妈在长凳上,和姨妈一起坐在阳光里,手里搓着什么,她们说着话,很是好听,每句话都带着笑意,不慌不忙,你一句我一句的。
我从院子里雪堆上下来折了根枝条,跑进屋来,“妈妈,我手流血了。”刺签子插进我的手指。
妈妈和姨妈依然以那样的姿态在我的面前笑盈盈的,“这孩子,也不怕冷”,“哎别说,她手暖和着呢”,“小孩子就是要玩,反而热乎不怕冷。”
挑了刺,手上的伤口简单擦拭了下,我便又跑了出去,去院子里雪堆里,一个人忙活起来,而妈妈和姨妈,一样,她们笑着说着,做着活,在那个冬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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