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物件分享一个共同而抽象的命运:在生命之谜的代数学里,成为同样毫无意义的值
但是,还有别的一些东西……在那些缓慢而空虚的时光里,一种有关所有存在的悲伤之感在我心头升起,进入我的大脑。更为苦涩的感觉,是任何事物在被我感知的同时又外在于我,我无力改变这一点。有多少次,我看见自己的梦想获得物体的外形——以一列街道尽头调头电车的形象袭击我,或者成为夜里一个街头摊贩的声音(天知道卖的什么),唱着阿拉伯歌曲,以突如其来的强音打破黄昏的单调——它们不是为我提供一种现实的替代品,而是宣示它们自己确实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内容来自《惶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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