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现在想起她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她的微笑。
南京是一座繁华的城,承载着历史的疼痛,气候却与杭州相差甚微。两天的闺蜜之旅跌跌撞撞得结束后,满心期待地揽下了专栏。
夜色,和民谣,正好。
归途路上,我们三人倚靠在车厢的过道旁,望着仅仅的四方窗外,聊起了我高中时的“半路闺蜜”——猫。
至于为何称呼她为“半路闺蜜”,是因为行至半路,便断了关系。那个时候,我陷入了高中时期最黑暗抑郁的状态。我竭力的将自己投入到繁重的课业中去,世界在我眼里愈发失了色彩。然而又是她在彼此达成共识后那傲娇的微笑拯救了我,其中的细枝末节偶时突然想起,还会反复咀嚼。那些快乐,吵闹,痛苦竟酷似一对恋人的历程,百曲千折。
“我觉得猫友改变了你,而且现在的你感觉更好些。”站在我右侧的一个闺蜜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忽然另一辆列车出现,挡住了沿路铁轨的景致,呼啸的低鸣将人声打磨得分外柔和。
是,我承认。
而那段最为灰色的时光,却成了自我的修炼,涅磐重生。猫欠我一个答案,而我或许,欠她一句谢谢。
此时此刻,我端坐在桌前,记下这些无关他人痛痒的文字,悼念过往。人这一生,就该活得像杯白水。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会或多或少的在里边加点佐料,有些被你溶解,有些则与你不融。你不用畏惧会变成什么颜色什么味道,你只需要把残渣潇洒地过滤,然后牢牢记住,你始终会是一杯白水,从不曾变质。
时过境迁,
大雨纷飞之后,
世界笑了。
物是人非,
悲欢离合之后,
我却哭了。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悲伤逆流成个什么屁河,它就得顺流成汤,一口干下,无悔无憾。
转眼,这个冬季已然离去。春,牵来饱满枝头的梅花,盎然娇艳。怀中的乌克丽丽转变和弦与节奏,手中布鲁斯吹吸有力,空气中的旋律渐而欢快明亮,哼唱《七里香》。原来现在想起她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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