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为了人生的第一次尝试,早早地更新完了日更挑战的内容,犹豫再三,还是在妻子的催促下开着车去了牙医门诊,准备拔掉嘴巴里那烂掉一半的两颗牙。
虽然这烂掉一半的牙齿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也没有发炎让自己痛不欲生,但还是害怕有一天它发作,想想那种感觉和那个难缠劲儿,心中不禁抖了抖,浑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都说当牙医有前途是没错的,在这经济萧条的日子,来到牙医门诊前一看,那外面站的,里面坐的,还有那诊断室里躺着的,无不说明着我们今天来晚了。因为没有预约,只好登记按顺序来排队了。登记时,看着前面长长一串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再看看时间,到下午轮到自己也不错了。
带着小宝去了就近的小游乐场,看她不知疲倦的从滑滑梯一头上,从另一头滑下,一边玩还一边笑着,似乎吵闹着要跟出来最后也不错一般。这小宝不是特别合群,周围有其他一些小朋友,她也不去和他们玩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为了纪念这牙齿最后几小时还能留在嘴里,临近午饭的时候,连哄带拉的把小宝扯出了小游乐场,去了附近的小吃一条街,大快朵颐之后,向着牙科门诊行去。
依旧还是等了很久,等到小宝开始哭闹的时候,那护士才把我安排进了诊室,我心中还暗暗庆幸是托了小宝的福。不一会儿的功夫,医生看了看我那掉了一半的两颗牙,提议我都拔掉,我也不是医生,只能听他摆弄了。
随后护士便拿来了拔牙用的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一根长针头的针管,里面有透明的药液,这大概就是麻醉药了吧!看着这么长的针头,忍不住想着它刺进牙花肉的那种疼痛,不禁想起妻子拔牙后跟我描述的疼痛,我心中只打怵。
这位医生年岁较大,少言寡语,一看就是经验老道之人。他让我平躺着并张开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针管,见我张开嘴,就将麻醉药的针头准确的扎在了那烂牙的牙床上了。疼是有些疼,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也没有妻子描述的那么疼,或许是早对生活的疼习惯了吧,竟然没有让我叫出声来。
医生把烂牙的牙床两边都打上了麻醉药,让我稍等着药效发挥作用。过了一刻钟吧,烂牙的右脸已经麻木了,我暗暗的自嘲着,这时候要是不要这张脸了,是真的感觉不到脸的存在了!看着牙医拿着那拔牙专用的钳子,我终究是没有勇气去看了,闭着眼张着嘴任其施为。
第一次拔牙,也是我第一次打麻醉药,局部麻醉也并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撬动牙齿的力道,只是不感觉疼痛罢了。直到那颗烂掉的尖牙,在牙医费劲儿撬动之下最后拔了出来。牙医喘了口气,说这牙都烂掉了,不好下手,太难拔了,还给我看了看那颗带着血迹的牙齿。这颗陪伴了我三十多年的牙齿就这样离体而去了。
第二颗牙齿是尖牙旁边的那颗大牙,似乎有了尖牙拔除后腾出的牙床,这颗牙就要快得多了。不一会儿功夫两颗牙都拔除掉了,医生和护士又在我嘴里缝了几道针,这些我都已经麻木了。并没有太多的感觉,直到医生在我缺掉牙齿的牙床上放了颗棉球让我咬好,说好了,我才起身坐了起来,并不感觉得到那颗棉球,只是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异常难受。
护士交代下周这个时候来拆线,开了收费单据,我找到了不忍心看我拔牙的妻子,带着孩子走了。那一路我因为咬着棉球,没法说话,也感受不到牙拔了后的那个空洞。不禁就在想,人到中年,身体中的零件损耗严重,面临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不适应,是不是人生的一种信号?但好在当前医学还算发达,能够换成人造的部分,延续它的功能。我不禁希冀起来,待这牙补好后,是不是很久也不用担心有一天它会让我疼痛难忍?
感受着嘴中棉球旁空出的部分,心中不禁又想到:坏掉的换掉了,那么好的,我该如何不让它变坏呢?这真的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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