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日记】二十七 剑指东南

【战地日记】二十七 剑指东南

红军出征兮战武夷  利剑劈天兮比后羿

1958/7/23 中午 雨 鹰潭

7月23日上午9:48，火车缓缓的驶入江西鹰潭车站，刚刚建好的鹰潭车站非常简陋，没有候车厅，只有一间很小的平房，站台上每隔20米就有一个荷枪实弹的战士站岗，火车轨道上全是军列，装载有坦克、火炮、还有用帆布遮盖起来的鱼雷快艇。

我老远就看见一群穿蓝裤子的军人，就知道那是我们南空机关的，我快步赶过去，看到我们司令部作战处的蒋学辉科长，我向他敬了一个礼，还来不及报告，蒋科长一把接过我的行李说：赶紧上车，到车上再解释。

安排好后，蒋学辉科长告诉我：7月19日，刘亚楼司令员召开作战会议，确定迅速组建福州军区空军，聂凤智司令员调任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兼福州军区空军司令员。抽调南京军区空军机关部分指挥人员加上杭州的空5军和福州的空1军部分人员，组成福州军区空军司令部。并且要求我们福州军区空军于7月25日在福建晋江开设指挥所，开始指挥福建境内的所有对空作战。

7月20日聂司令员受领任务回到南京，立即组织召开南京军区空军党委会，在会议上聂司令员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这次去福建是去打仗的，我要把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一江山岛战役的作战指挥班子带走，他们是我指挥作战的左右膀……

7月21日，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下达入闽作战命令。空5军部分作战指挥人员在空5军军长谢斌率领下，于7月21日就先期出发，计划于7月23日抵达福建晋江。我们南空机关于7月21日晚接到作战命令，7月22日凌晨在聂司令员率领下，从南京出发，今天早上抵达鹰潭。

我问蒋学辉科长，这次南空机关都来了哪些人？蒋科长告诉我：作战处长曾幼诚，指挥所长陈旭之，训练部长薛毓芳。还有空5军的谢斌、袁彬、蒋亭。我们这些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一江山岛的作战、情报、通信、领航、气象各部门的参谋人员也都来了。

蒋学辉科长还告诉我：虽然你已经打了转业报告，但是军区党委列出的参战名单上，明确规定，所有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一江山岛的作战指挥人员，全部编入入闽参战人员名册之中。命令如山倒，你是参加过这两场战役的，加上这次总部作出空军入闽的决定也非常紧急，况且去年空1军移交工作组你也参加了，你对福建的部队也比较熟，所以没有与你商量，就直接下达了命令，紧急通知你从上海直接来鹰潭与大家汇合。你的行李及各类用品，二梯队会带来的。

1958/7/23 下午 雨 鹰潭

鹰潭车站2号月台2号车厢，这里是软卧车厢，聂司令员召开紧急作战会议：由于这次空军入闽作战，任务重，时间紧，我们没有时间做好充分准备，只能在运动中组织指挥班子，在开进途中制定作战计划。目前空5军谢斌军长已经率领5军的部分人员，先期前往福建晋江，去打前站。空5军的袁彬副军长刚好回湖北老家省亲，正在返回途中。我们南空机关的人员也是有的在南京，有的在上海，还有的出差在外地，都是紧急接到命令，赶赴鹰潭来集结。

聂司令员看了一下表：现在是7月23日12:30，下面我命令：

作战处曾幼诚，你们作战处必须，1，于今日23:00以前把参战人员花名册做好；2，今日15:00之前完成从鹰潭集结地域至福建角美车站的行军命令，行军计划和行军路线图；3，今日16:00之前完成从角美车站展开地域向晋江罗裳山指挥所的开进命令，开进计划和开进路线图；4，7月24日凌晨1:30前完成敌我态势图和机场分布图；5，23日17:00前完成第一批航空兵转场入闽的预案。

情报处胡荣根，1，今日21:00前完成当面之敌情况通报；2，明日2:00之前完成全区情报收集与侦测计划。

通信处吴广其，1，今日17:00前完成行军通信计划；2，18:00前完成开进通信计划；3，明日3:00前完成开设指挥所通信预案；4，明日5:00前完成福州军区空军全区通信预案。

气象处翟文选，今日20:00前，作出福建5日内气象预测。

指挥所陈旭之，1，今日18:00前在3号车厢开设临时指挥所；2，明日3:00前完成晋江指挥所开设计划。

通信处在行军和开进途中必须保证无线联络畅通，尤其是与北京空军总部指挥所、南京空军司令部指挥所、空1军指挥所、福州军区司令部作战值班室的联系不可中断。我的指挥位置在2号车厢，3号车厢临时指挥所开设完毕，我的指挥位置改在3号车厢。

会议结束，你们的办公室就设在2号车厢，每个处一个包厢，马上开始行动。

聂司令员召开了简短的作战会议，各部门立即开始着手进行各自的工作。我们南京军区空军入闽作战指挥部门就这样在火车上开始了入闽作战的第一步，制定计划。

我们通信处携带了3部电台，作为临时指挥所通信联络使用。一部负责对北京，一部负责对南京，一部负责对福州。我们还通过铁路有线通信系统，接通了与北京、南京、福州的有线通信联系。3号车厢是餐厅，经过改进，已经挂上了地图，窗户全部拉上了窗帘，指挥所的参谋人员正在紧张的标图。 虽然我们在行军途中，但是我们的移动指挥所仍然不间断的要求各所属部队汇报工作，向各部队下达命令，并且向上级汇报我们的行动计划。

从我们上车以后，雨断断续续的一直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7月对于福建来讲是一个台风暴雨的季节，空军的行动受天候影响非常之大，在这个季节入闽作战，可想而知，我们将面临着一个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

【战地日记】二十七 剑指东南

1958/7/23 晚 雨  鹰潭至闽南的火车上

晚上17:45，聂司令员在站台上作了简短的动员：这次入闽作战，任务非常紧急，大家都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出发了。但是我们是革命军人，一切行动听指挥。党中央、中央军委、毛主席下达了空军入闽作战的命令，我们就要坚决执行，不管前面是电闪雷劈、是刀山火海、是洪水泛滥、是山塌海啸，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我们的步伐……现在我们还是南京军区空军的一员，过一会儿，火车开动了，我们开始从集结地域向展开地域开进，我们就是福州军区空军的组建者，我们将开创新的历史，我们将一起谱写历史，一起见证历史……

18:00，大战在即，鹰潭火车站挤满了军列。我们这趟列车，经过重新编组，作为特快专列驶出鹰潭，开始向福建急驶。一路上不断超越所有军列和普通旅客列车，所有的车站都不停车，快速的向目的地开进。

聂司令员与他的作战指挥班子在3号车厢，在行军中指挥各参战部队：飞行部队、高炮部队、雷达部队、后勤部队迅速向战区展开，向福建开进。

聂司令员：我航空兵第1、3、9、16、18师作为第1批入闽作战的部队，必须立即做好转场的计划。作战处，立即与上述各师联系，要求他们在30分钟之内报告转场准备情况。

作战处曾处长：关于航空兵转场，我们作战处制定了一个计划，可以用2句话概括：1，先二线，再一线，先把二线机场兵力部署完成，二线机场再掩护一线机场飞行部队进驻；2，先南线，后北线。闽南战区是我们的主要战区，所以先进驻。

指挥所陈所长：具体进驻可以参考我们在朝鲜作战时的经验，即小群、多批、逐次进驻，后一批掩护前一批，前一批落地，迅速加油装弹，随时准备起飞掩护后面进入的飞机。

气象处徐杰科长：福建沿海近期天气反常不稳定，基本处于海洋副热带高压气流与大陆冷湿气流相交的锋面，台风、暴雨，随时可能发生，飞机转场，只能抓住中间短暂的气流稳定期进行。

我们这些参谋人员在完成了标图和制定计划等作业后，回到6号车厢。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了。

作战处陈参谋：知道这次为什么出发的如此紧急吗？因为要打仗了。自从上次一江山岛战役，我们成功拿下一江山岛，并且逼迫老蒋从大陈岛撤退，我们已经看透了美帝确实是只纸老虎，我们硬，他就软。所以这次我们空军入闽，也是敲山震虎，敲打美帝这只纸老虎。我们炮兵炮击金门，我们空军夺取制空权，把金门、马祖的敌人逼退，从而解放福建沿海岛屿，为下一步解放台湾做准备……

通信处刘参谋：其实空军入闽已经是多次提出了。

陈参谋：是的，1955年5月12日，总参谋长粟裕向中央军委报告：福建地区新建机场将竣工，为了保护浙闽沿海航线安全，防止和打击敌机对福建沿海主要城市的空袭，并为解放金门、马祖创造条件，当上述基地竣工后，我即应当进驻部队。从此空军入闽作战进入军委议事日程。国防部长彭德怀对于空军入闽作战一共做出6次计划：

第一次提出空军入闽是在55年6月28日，彭德怀在军委扩大会议上提出空军入闽问题，并拟订于10月行动；

第二次提出空军入闽是在55年7月8日，计划9或10、11月入闽；

第三次提出空军入闽还是在55年10月3日，国防部长彭德怀主持召开第48次军委会议，讨论福建沿海作战问题，会议同意彭德怀元帅提出的空军12月10日入闽的意见。

第四次提出空军入闽作战是1956年3月24日，国防部长彭德怀主持召开第61次军委会议，会议同意空军准备10或11月入闽作战；

第五次提出空军入闽是在56年9月29日，国防部长彭德怀在他主持的临时军委会议上再次表示鹰厦铁路已经修通，可以考虑空军于10月入闽。

你们还记得吗？情报处宋参谋：1956年，空15师、18师、9师先后进驻浙江路桥、广东惠阳和江西新城机场，当时我们航空兵的作战半径已经从浙南延伸到福建三都澳，粤东可以达到汕头，只剩福建500公里的防空缺口了……根据总参谋长粟裕指示，聂司令员安排你们作战处制定空12师试探性的隐蔽进驻福建机场，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继续下去，前5次军委会议提出空军入闽，主要是从军事角度考虑而做出的决定，而党中央、毛主席则从国际局势等政治因素考虑问题，所以都否决了。

第6次提出空军入闽的经过是这样的：1958年1月31日，国防部长彭德怀主持第141次军委会议，提出空军入闽问题。3月8日，毛主席批示：进军福建事，同意你的意见……

毛主席在7月8日召开军委领导和海空军领导人开会：提出我们要以实际行动支持阿拉伯人民的反侵略斗争，决定在金门、马祖地区打击蒋介石，牵制美帝国主义。会议上做出空军入闽的最后决定，彭德怀元帅当晚在军委会议上确定空军入闽时间为7月27日。

空军司令员刘亚楼于7月18日晚召开作战会议，确定了福州军区空军主官人选和入闽时序。7月19日我们聂司令员到北京受领作战任务，7月21日空5军军长谢斌就带着部分先遣人员从杭州出发去了晋江打前站。陈参谋继续说：我们南空司令部当初跟随聂司令员北上抗美援朝，东进一江山岛的作战指挥班子也临危受命，于7月21日晚接到命令，7月22日一早就紧急出发，现在还在火车上向晋江开进……

听到这儿，我站起来：去年我们与防空军移交，防空1军改为空1军，我随工作组来福建，我们空1军有2个高炮师负责保卫福州、厦门和各机场。唯独没有航空兵，是名符其实的“空”军。记得我的老首长，原29军参谋长梁灵光，现在是福建省副省长，他亲口对我说：希望我们空军早日入闽，结束福建的地面是共产党的，而福建的天空国民党的飞机仍然自由出入……

情报处宋参谋：你们谁知道福建的荔枝和桂圆是几月份熟。

好像现在就熟了，我记得去年去福州出差，也是这个季节，招待所就给我们准备了很多桂圆。我说。

我昨晚专门到图书馆查了。陈参谋：荔枝从6月开始就上市了，但是7月下旬上市的莆田、仙游一带的荔枝最好吃；桂圆是7月下旬到8月，听说同安的桂圆又大又好吃。总之迟上市的最好吃，因为生长期长，受日照时间长，当然就甜，就好吃。还有菠萝，龙海的小菠萝最好吃，不涩。

刘参谋：别人都忙得一塌糊涂，你倒有闲心查水果资料。

既然去福建，当然要对福建上至天文地理，中至人文习俗，下至物品土产有所了解啊，要不怎么当这个作战参谋呢。如果哪天聂司令员问：福建哪里的茶叶好时，我可以立即一个立正：报告司令员，福建安溪县恒美村的乌龙茶最好喝，如果乘坐您的吉姆车，从罗裳山到恒美村大约需要3小时47分38秒……你们想象一下，司令员该如何看我这个小作战参谋，这就叫有备而无患嘛。

你们知道吗？荔枝要挑头尖的，因为圆头的里面的核一定大，尖头的里面核小，而且甜。

哈哈，地雷的秘密总算被我们发现了......宋参谋摸了一下小胡子，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福建，一定要好好扫荡一番......

是啊，等打完仗，回到南京，恐怕只能吃荔枝、龙眼干了。

我的战友在91师272团，他们住在漳州林下，听说那里的荔枝最好吃。

那我们也吃不到啊。

怕什么，等我到91师当政委，每人送你们一筐。宋参谋说。

陈参谋，你说你上知天文地理。那我问问你，我们江浙一带刚刚过去的梅雨季节和福建夏季的雨有什么区别？

陈参谋：梅雨是属于季风性雨，太阳转到北半球，来自太平洋的暖湿气流变强，气压升高，开始向北挤压，我把它称为大气北伐，来自西北大陆的冷气流开始向后退缩，双方相交形成的锋面就是降雨带。这雨3-4月在广东和福建，老百姓叫它是霉雨，因为天天下雨，东西都发霉了。每年的6月，这冷暖气流相交的锋面转到了长江流域，刚好杨梅熟了，于是就把这个季节叫梅雨季节，江浙一带文人多，所以这下雨的名称也叫的文绉绉的。梅雨，多好听啊，想想看，你我坐在茶馆，看着细雨绵绵，听着屋檐滴下的水珠子碰到地面石板上的声音，喝着龙井，嚼着五香豆，那是什么感觉......

你是哪本书上看来的，我怎么没看到过？

是我瞎编的，陈参谋回答。

那现在是什么雨呢？

7-8月通常是对流雨，太阳照射，地面水份蒸发到空中，每升高100米温度下降0.3度，水份升到一定高度，就变成了积雨云，积雨云的重量超过了大气的压力，就开始往下降。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下雨啊。夏天的雨有3个特点：1，通常在午后；2，通常是阵雨；3，通常是先打雷，再下雨。我们只要抓住这个特点，就容易安排飞机转场了。

这个时候空气密度大、空气压力高，火炮发射的弹丸在空中飞行所受的阻力也大，所以要➕1个标尺；炸弹受空气阻力大，要修正一个点；飞行员射击时，要增加提前量；你刘参谋吃荔枝的时候，要吃慢一点，防止打嗝......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

列车穿过长长的隧道，汽笛鸣叫着超过一列列火车，疾驶着奔向闽南角美车站。

【战地日记】二十七 剑指东南

1958/7/24 凌晨 4:30 鹰潭至闽南角美的火车上

3号车厢整夜都灯火通明，即将成立的福州军区空军司令部正在研究进驻晋江指挥所后的工作安排。

聂司令员：我们的工作非常繁忙，千头万绪，我们必须抓住重点，那就是航空兵转场这个问题，这是重中之重，而要做好转场，有两点又必须先做好。一是气象保障，福建7月的天，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我们必须见缝插针；二个就是后勤保障，现代战争，打的就是后勤，油料、机务、军械、还有场站的三站保障，缺一不可。不然的话机场修的再好，飞机也不敢飞过来。

气象处翟处长，我们气象处保证做好气象保障，让我们的飞机能平安顺利的转场。徐杰科长已经开始与福建省气象台联系，准备一到晋江，马上去省台查验资料，并且与福建省、还有厦门市气象台合作，建立气象保障网，我们也计划在泉州紫帽山开设临时气象台。我认为我们气象处有决心，也有能力做好福州军区空军的气象保障工作。

下面就是后勤的问题了，通信处吴处长，给5军和1军发电询问后勤保障人员何时到位，他们回复没有？聂司令员问。

通信处长回答：5军已经回复：5军后勤作为二梯队，正在筹备，目前由空军后勤驻杭州艮山门的5分部负责抽调人员，具体是5分部政委罗丰负责，进行入闽人员审查与编组。福州这里是空1军后勤与空军后勤1分部人员组成福州军区空军后勤部筹备组。目前后勤部的先期工作由空军后勤1分部主要负责。

聂司令员：我们21日晚下达命令，22日一早就出发，目前正在开进途中，计划24日下午抵达晋江，25日凌晨开设福州空军晋江指挥所，27日第一批飞行部队就要转场，所以时间非常紧迫，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我们只剩下56个小时准备时间，56个小时之后，有4-5个航空兵师将开始转场进入福建参战。

还有刚调来的2个雷达团，也要选址，这件事就由雷达兵部去完成。

聂司令员从他的包厢里拿出一柄长剑，放在3号车厢的指挥台上。

聂司令员：这是我1956年6月去苏联参加莫斯科航空展时，时任苏联加加林空军学院院长克拉索夫斯基空军元帅送的。他在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担任空军第2集团军司令员，立过许多战功，是一位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空军战术专家。

这柄长剑是他在德国战场缴获的德国党卫军装甲兵标准长款佩剑，主要作为礼仪用途，比如重要集会、会议、礼宴等着礼服时佩戴，这在西方国家军队十分盛行。

我们看到这柄剑的十字护手处雕刻有一只老鹰，脚踩在德意志帝国国徽纳粹的标志上。

指挥所陈所长：司令员，这可是一柄德军地面部队标准佩剑---马刀（Sbel，英语也叫Saber，佩刀）。德军佩剑分为大剑、长剑和马刀。海军和空军一般配大剑和长剑，是直身的。马刀源于18世纪骑兵普遍使用的武器。它的特点是剑身弯曲，剑柄附有防滑纹，弓形护手，这是一款二战德军最常见的陆军狮头护手马刀式佩剑。

从这把佩剑的制造工艺看应当属于德国卡尔.艾克霍恩公司生产的标准制式马刀，制造工艺十分精湛。它的剑柄为圆头；护手为十字弓形；剑柄防滑纹；鞘卡为铜带手工雕刻……

在西方，佩剑是军人荣誉的象征，是集荣誉和历史于一身的古老武器。从这柄剑的长度来看，剑长98公分，当年德军持有者身高应为1.75左右。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德军佩剑的啊？翟处长问。

我祖父在上海工部局巡捕房当差，当年他在上海滩也算小有名气，练过武功，他曾到德国公费留学，所以对德国十分了解，我记得我小时还看到过家里有德国的短佩剑。我父亲也告诉过我关于这些佩剑的知识。后来日本人来了，我们也是家道中落，那些剑也不知所踪。

聂司令员把剑从剑鞘里拔出，剑身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聂司令员手持利剑，指向前方：我们今天就要剑指东南，劈山开路，手刃豺魅，让台湾海峡和平宁静，还人民一片蓝天白云。

所有在场的人都鼓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