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师?最好的当然是朋友和伴侣了。好的关系本身就疗愈彼此。
but who healing me, killing me.
大部分的声音仍然在说着关系的离间和伤害,他们饱尝了关系中的苦痛,未触碰到里面的疗愈。还不明白who killing me, healing me.
谁为伊甸园被摘下的禁果负责?我终于有机会真正地成为一位提灯者,在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角色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我的重要角色之一。某一天,我将会提着灯,和我的朋友一起走入黑暗的隧道。
以下这些零碎的记忆,写下来也是为了供以后的自己回忆而已。望读者朋友对于里面的用词不要太较真,当故事听就挺好。
这事件发生的“地点”,现在我回忆起来,是我在此之前从没到达过的地方。
就像爱丽丝镜中游记一般,现在我已经从镜子里走出来,我无法向任何人指路,镜子偶然出现,又偶然消失。
仿佛南柯一梦,但不是的。它是真实发生的,真实得令我觉得我以前从没清醒过,其他时间反而更像做梦。那十小时我们真实地感受到“我们”。
人与人之间竟然真有这种状态。
人与人之间本该是这种状态。
天亮时我们的对话终于结束,我说。
“电影为何不向人们展示这种亲密?荧屏上那些哭哭笑笑的并不是美好的全部。他们应该多展示这种相。”
“电影都不拍吧,回到过去的事要怎么拍?”
“真可惜啊……总是只给我们看表象的,害得我们以为这就是全部了,甚至以为这是正常的,只需接纳就好了。”
愿有一天,某位爱好者受召至此,记录“镜中”(嗯哼,谁知道哪边是镜中呢?)发生的一切。不会很久,他很快就要出现了,只要他看见了,就会明白自己的使命。
想起来我们并非偶然走入了隧道,而是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人们时常用光比喻神,在很多情况下,光确实反映出神的特性。
“光总是采用最省力的方式到达目的地。”
神也如此。
如果某件事是符合神性指引的,它将畅通无阻——“如有神助”,很贴切的说法,不是吗?
凡是有的,还要加给她那天她开着车,我靠着窗看着投影在车窗的树影,一束光穿过树影击中了我。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但立刻闭嘴了,这可不一定是个好话题。
可是见习女巫非常敏锐,对于这莫名其妙的一声。她第一句“怎么了?”“没什么。”她根本不信,紧接着就是“和我有关吗?”
见习女巫的语气中疑问成份并不高,她觉察到此事与她有关。
“有关。”
于是我们接受宇宙的指引,打开了这个剧情。
“是魔鬼契约。”我说,“我刚才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书里面有提到的'魔鬼契约',是我给它的名字。”
“魔鬼契约?是怎么样的?”
“哎,电光火石之间,你让我一时之间怎么解释…简单讲就是,我怀疑你曾经和魔鬼签订过契约。”
“继续,我在听。”
“不好意思,虽然这样很扫兴,请让我翻翻笔记。”
我写下笔记的时候就知道会有用的上的一天。哪怕这是两年前的笔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吧。”就像现在一样。
满载而归所谓魔鬼契约,说的是年幼时你曾和“魔鬼”约定,只要你……就可以……。这个法则时至今日仍然在发生作用,你却在某种暗示下忘记了这场约定。
古怪的交易一直在发生,你却一无所知…或者说,视而不见。
这是魔鬼契约难以发现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是,它并不作用在“常识事件”当中,简单讲就是你会不会和魔鬼契约,和你的智商,和你理解事物的能力没半点关系。
“它大概和执念有关。”
我们到达餐厅,在临水的户外坐下,服务员送了两杯红色的无酒精饮品。
“虐待的天雷一下劈在幼小的树木上,自此以后,小树的方向感就出了偏差,它一直以为自己在笔直成长,其实没有。它长歪了。”
“他们无法仅靠自己走出怪圈,需要一位专业人士的帮助,需要一段长长的时间,从他的童年开始解剖,从他的人际关系入手干预。”
“这是一件了解了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够的事。你还需要有人陪你打开另一条新通道。”
“那条老路又熟悉又安全……你知道的,它从来没真正带领你到达过目的地。如果你真的要到达那个你想去的地方……就要亲手再开一条路来。”
“但你知道的,这是一件需要专业人士陪同才能做的事。我非常建议你找心理医生。”
“不。”她眼神坚定,“你就可以。”
见习女巫为了做她的功课,实在是用了太多方法,从三甲医院到各种偏门疗法,最后她在吸引力法则和植物疗愈中看见自己灵性的出路。
“不用心理医生,你就可以。”
“嗯。”那么我确实可以。
我比大部分的心理咨询师更适合来帮助你,亲爱的,因为我们是同乡人,嘴巴说着同一种语言。
我正准备把苹果给你剧本已经打开了。
那天晚上我非常疲倦,可能是因为贫血的缘故。我侧坐在沙发边上,休息。
“有点累。因为贫血,我经常体力不足。而且,重点是,我很少去别人家做客。”要以某种程度的深度和一个场域交叠,还要额外消耗我一些能量。
“我也是。不瞒你说,你是我闺房的第一位客人。以前我闺蜜想过来陪我,但被我拒绝了,对自己的空间,我非常看重,就像租房子,我必须租没人住过的新房子。总觉得不知道上任是什么人,留下了什么气息,这会让我寝食难安。我非常介意。”
我静坐休息了一段时间,适应了一下场域。洗完澡以后觉得可以了。
“点灯吧,今天就是进隧道的日子,我们要一起一起将那份契约找出来。”
“我们会在圣光的保护之下,走完全程。”
没想到这一走就从晚上11点走到第二天九点。足足走了10小时,找出了4条魔鬼契约。
作为持灯者,实际上那晚我非常安全,我以为那黑暗的隧道肯定充满了危险,但不是,那是一个奇妙又宁静的夜晚。原来隧道这么静谧,简直就像在宇宙中漫步。
那晚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完全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也没有倾向,日常里我们常常需要这些观点和行为来让别人看见“我”,如果你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表达,人们会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
但那晚不是这样,“真我”出现了,就坐在沙发边上,像光一样在房间里流动。
关于那些问话的细节,在开始记录时我就已经决定这不是我的东西,所以连同那两张密密麻麻的纸一起,全部还给她。
我忘记了所有对话的细节。只保留了那晚的宁静的、严肃的感受。
天亮时,她从沙发里站起来,坐到床边去。
“说真的,我根本不敢坐在你身边。我是克制着害怕才一直坐在沙发那边的。”
显然,她怕的是随时会在隧道里出现的怪物,“怪物”会借助我的语言出现,而她避无可避,圣光在看着她。
而我,是个提灯者,只需要稳稳当当,不偏不倚地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天亮了,我们吹熄蜡烛,合上剧本。
回到各自的电台中去。
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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