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麻花到我家,今天就闯祸了。
早上,我把麻花带出去解便,回到院坝里,公公出来用手摸了摸麻花的额头,麻花很乖顺缩了缩头,显出友善的眼神。我想有戏。
原来,姐要把麻花送到我家,关键要看它与我公公的关系,因为我在外上班,有时夜班不回家,家里只有公公,如果它与公公关系不处好,谁带它出去解便,这日子咋过?
吃了早饭,我在烧开水,正当我用扫把扫院坝时,听到麻花的叫声,我忙跑进去看怎么回事。
“我看它的爪子伸在外面,我说把爪子给它弄进笼子,哪知它就咬我一口。”公公说。
我一看公公右手无名指上有血。“爸,你用肥皂水先洗一洗。”我转身对麻花说:“你看你,犯错误了,咋能咬爷爷呢?”
我说带公公去打狂犬病针。他说这点小事还打针,钱多?要在以前用水缸子下面的潮泥涂上就行。现在没有水缸都是房顶放水坛,也就没潮泥了。
见公公说的轻描淡写,也见他一直在水龙头下用肥皂洗,我就没放在心上,继续烧开水。不过我还是把这事儿给姐说了一下,姐立马转了钱过来,让我一定带公公去医院打狂犬病针。
烧好开水,我细细看了一下公公的右手,无名指一节和二节之间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伤口,虽然洗了很久,仍在向外冒血珠。
我再一次说带公公去打狂犬病针。他仍坚持不去,说小的时候谁没挨过狗咬,哪个去打过狂犬病针,叫我别担心。
多说无益!我把电瓶子车推出来,戴上帽子,披上防晒衣,走进房间,对公公说一定要去打狂犬病针。这时公公没办法,只得跟着我去。
这几天,天天都是高温,特别是吃了午饭大家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不是吹电扇就是开空调。
下午3点过,听到楼下麻花不一样的叫声,这叫声只有亲人出现才会有的。我下楼,姐已进屋来。
我俩推开公公的房门,里面挺凉快,开着空调。麻花像走丢的孩子突然见到母亲一样,那种兴奋、那种快乐把我们都感染了。
“麻花儿,你犯错误了,你咋咬爷爷?”姐轻言细语地责问麻花,它不看姐,直直看着前方。
虽然外面太阳很大,天很热,一出空调房,走到外面似又进了桑拿房,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冒汗。麻花戴着狗嘴笼舌头伸在外面,口水一滴一滴从嘴笼里滴出。姐还是带着她的麻花儿离开了。
我想起听来的一件事:一个女人特别爱玩,为了玩,她让回娘家休息的妹妹帮忙带自己孙女,而她自己则去旅游。她玩得开心?她玩得放心?
姐为了狗,不去旅行;那女人为了游玩可以丢下孙女,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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