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军胜
网络图片在乡下有很多农作物,比如玉米、棉花、大豆什么的,很多很多,一直是我们的主要经济作物。而小麦却是我们农村人解决温饱的主要粮食。所谓的白面馍馍就是来自小麦,能吃上白面馍馍算是最大的梦想了,更别说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菜了。而现在,有了白面馍馍,没有菜,也似乎难以下咽。那时每当青黄不接时,当新的小麦还未成熟而积囤的旧小麦将吃完时,父母们总会想办法,比如用玉米面掺和小麦粉为我们蒸馍,望着那一圈黄一圈白的馒头,总会有说不出的滋味与感触……
在我们那儿,还有一种农作物除了‘小麦’就是“大麦”,又称之为“燕麦”,只是不常种植,因为不常吃它,但在田地间,仍能看到它的影子。因为大麦熟的比小麦早。它们都是一年熟一季的农作物。后来我们就用一句话来形容事情顺序的颠倒,就是“小麦先熟”。比如一家弟兄几个,做哥哥的没有结婚,而做弟弟的却先结婚了。这就是“小麦先熟”的确切解释。这在当时的农村,风俗很忌讳这个。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哥哥的或许一辈子不会结婚了。因为人家会有着各种各样的猜疑,是不是怀疑当哥哥的有什么毛病或者其它的什么原因。真是人言可谓呀。
因为我在外地上大学时,那年放寒假,村里邻居来我家,给妹妹说媒媒。媒婆几次登门,父亲终于同意了那门婚事。记忆不深,只记得有好长时间没有与她说话,可能是生气吧。有时她回娘家来,我也很少与她说话。用现在的话说,最失礼的是,她喊我哥,我却没有理她。那是她出嫁后,喊我的第一声哥,我不知当时妹的心情是什么样的。现在我很是内疚,想起来现在都会有种止不住的心酸……
妹妹结婚前几天,未婚夫带着妹妹进城。妹妹用当时数得着的几千块的彩礼钱,全部买了衣服,装满了好几皮箱。村里的婶子嫂子都说妹傻。
妹妹有第二个孩子时,我的第一个孩子不到半岁。去她家送中米(小孩出生,待客),作为娘家人,我们被格外礼待。大人们在堂屋正中间的桌子上就席,我们年轻人在院子正中间的桌子上就座。酒过几轮后,过来他们村里的一年轻人,说要敬酒。我说每人一碗,他说让我先碗,我端起满满天一碗酒,咕咚咚地一饮而尽。放下酒碗,轮到那人时,他却说笑一阵,跑了……当时,我是学生,没在村里真正混过,什么套路都不懂。
从妹妹家回来的路上,弟弟说教式地开导我,要来敬酒,他应先喝,也算是“入场券”……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嘻嘻哈哈过去了。妹妹那几年走亲戚,总提起我用碗喝酒的事,她们村里人都说“您哥能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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