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

一个人在路口停下

黑色的风衣

黑色的头发像是

某个巷子里的雨

或者分水岭的雾

把它濡湿

她有一张红唇

她的那个眼神

濡湿的头发

黑色的风衣

以及我不知道的

她的来处

她的去处

都不如她的那张红唇

冬天里的路

偶有残叶泠然落下

我回味不成

真后悔没有多看两眼

那一张红唇

人们在路口停下

又从路口走去

不见了

一张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