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还能够回头,是因为根系在一体。没什么稀奇,另一些原本就从未遇见。如果理解就是一方面的基础,回应也毫无意义。我当初认识一个人,他说他需要适当的回应我。他在训练一种机关一样的观察反应,我就像感觉不到对方一样兀自猜测,我猜测什么?我是以为一个受过伤的人会选择珍惜再告别。而我是这样的,对方不是的,我很难过一阵子,彻底推开是不会被体面拉回来的,其实你问我,我也从没想过体面回归。
从内心深处焕发出一种孑孓的自信。它是在表层自卑的最深处,对于情感,相信最深处的慈悲,还是中间灰色地带,表层的悲观,实际都是理解的。能够理解,但因为有生活,还是要放手。从来没有比放手更能吸引我。我就决定这么信步走出去,我的国度和世界。
再拉长了,还就是这些,不是从心而发也都记录了我。这个就是意义,至少我能做到全面拥抱它们,我的自我很大,很多人的自我已经僵死坏掉。我或许会为什么觉得感恩,一个悲伤的女孩,梦中的世界,很容易不被珍惜。男人至死都三岁。
苏牧就是苏牧,我发现所有的本性不能变更。从今天起,我为苏牧写小说,那就是我想象中的他。以他为蓝本,能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是这样的。故事性的突兀我会特别讨厌,我就是喜欢没有故事的氛围。如果最初你写那个故事我会特别喜欢,但是晚了。我们遇见的晚了。
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应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我必须醒来,不容许沉睡,你不让我睡,或我具有清醒的气质,都是有可能的。我还或许是迫切想醒,很多东西我不想说,但是写进了心里面的东西才是真的。静默不是折磨,就是本态,从那个状态出发抑郁就是需求。关系就是损伤,我要么选择什么都摆出来,我不喜欢隐藏悲伤的底部。正是因为都过去了,我有必要单辟出一个栏目,苏牧和我的一切。与后青春有关,与今天似乎都无关。我正是什么都不想时,默默慢慢地怀想,其实那几年,干脆绝对的,我们并没有故事。借用一个心灵的模型,这给我自己,青春是一场盛放的烟火,我不会老,也永不死。写下去,天长地久,永无尽头,无心无想的灵光乍泄,我给出去的纯洁,不会考虑边界。你给我的我也不刻意区分。
那些年,我记得的和虚构的,就像一把刀,割接了自我与失真的一个部分,如果探索,就在此刻。我们无法逾越的生死边界,我能感受到对方体内我的灵魂,都是我曾经美好破碎的投射。现实我们没有在一起,来源于我的冷静,我要用文字延伸出去,彻底看看他的头脑中的世界,对,我会以他的视角来写我。这个虚构的,空旷的,超远的,破碎又重组的我。
我是没有化作泡沫的海的女儿。我是不说话的女孩海力布。
开始吧,从此刻,现在,我会无限更迭我的想象。开始吧,就这样开始!不要做太多想法,让心灵流动,让我们始终微笑,走向哭泣,跨过险滩再终点别离。
人生的悲在于命定的时长,其余的可是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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