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报纸上写了一个福字/意味着新年“福”字来报到。
人家过年都用大红纸写上一个福字,贴在门上,寓意着新年的福气,福远的到来。老师说我练字不满叁个月,不能用大红纸来写,太浪费了,还要污染视觉,继续在报纸上练。我想想也是,练到现在刚满两个月,听老师的。打个酱油,码篇文章寓意着新年“福”报的到来总可以吧。
打酱油——《盼过年》
儿时盼过年/糖果压岁钱。
后来盼过年/将金加年休。
如今盼过年/儿孙团圆饭。
报纸写个福/福字来报到。
盼着福字到/辞旧迎新年。
我打酱油——《盼过年》,只是想增加点过年的年味和仪式感。其实老年人对过年的感觉与小孩和年青人是不一年的。我外孙说,他年三十夜里,要让爸妈买好多另食,边吃边看春晚的电视,要看到很晚很晚。外孙是最期盼着过年了。而女儿女婿,应该像我们年青时一样的,除了走亲访友,好让自己好好休息几天,睡个懒觉。而像我这样的老头,对过年已没有了期盼,只是一种过年的仪式感而已。
冯骥才说——农耕社会,人们在与大自然打交道的过程中,深刻感受到了年的特别意义──恰好处于新旧交界点,面对未来,充满了梦想和期待,“这就产生了年心理:一是祈福,期待美好的事情和机会;二是辟邪,希望避开不好、不如意的事情。中国人用自己创造的文化来表达,比如上古时代的岁首祈岁祭祀,再到贴春联、年画、‘福’字,吃年糕,放鞭炮,给孩子压岁钱……经过千百年的不断演变,最终形成了一套规模非常庞大、意蕴非常深切、形式非常灿烂的年文化风俗事项。年文化,已经是一种刻在我们骨血里的文化基因。”
春联、年画、“福”字等年文化也好,吃年糕、放鞭炮、给压岁钱是一种过年的仪式感也罢,随着工业化,后工业化的到来,农耕社会的一套年文化是否还能保留的下来,而只是成为我们脑海里的一种儿时的记忆。随着家庭人员的减少,随着社会生活习惯的改变,亲情好像已被手机所取代,工业化的四个轮子并没有缩短亲人们的距离。儿时过年的热闹是否还能重现?答案是否定的。冯老所说的年文化也只能留在纸上,将成为历史。
我们这一代人,应该说是经历最丰富的一代人。岀生在大跃进,有个光荣妈妈。三年自然灾害,只能上山下乡。计划生育下岗,独生子女创业。老的还没管好,三胎政策来了。见证一个甲子,新冠有何稀奇。牛年不利将过,虎虎生威“福”报。我们从冯老的农耕社会跨入了工业,后工业时代,我只能用一个“福”报来留住冯老的年文化,留住我心中的过年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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