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艺术者
艺术者的动机是需要体验自身的各种情感,需要被理解,需要探寻生活的意义,从而避免平庸。
我本身就是艺术者,要客观地讨论这一类型不太容易。我似乎能在九型人格的每一类型中,找到负面的东西,除了这一类型。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呢?最近,我让一个朋友告诉我,她觉得艺术者有什么令人讨厌的地方。她知道我是艺术者,但这似乎没有对她造成妨碍。
“哦,每件事情都要小题大做,这太老套了,”她说道,“并且他们目光十分短浅。”
我倒吸了口气:“目光短浅?”
“他们太关注自己了,你知道,所有的事都跟自身有关。”
“哦,是的……”
“他们似乎对现状不太满足——总是惦记自己没有的东西。”
“好了,够了。”我对她说,感到很沮丧。
在简·费瑟(Jane Feather)的小说《意外的新娘》(The Accidental Birde)中,我发现了一个艺术者。主人公菲比(Phoebe)无疑是个喜欢小题大做的人,对新婚丈夫凯托(Cato)来说,她是个大麻烦。他们的婚姻只是权宜之计,这使她感到一点都不特别。艺术者需要感到与众不同。在下面的场景中,菲比在婚礼后的宴会上,把红酒洒在了结婚礼服上。凯托责备她那样擦拭礼服,会使污迹看起来更糟,这时,她鲜明的艺术者本性暴露无遗。
“我看不出来跟原来有什么不同,先生,”她不客气地回应,“这就是一件很丑的礼服,根本不适合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是一件非常优雅昂贵的礼服,”凯托皱着眉头说,“你姐姐——”
“是的,一点没错!”菲比打断了他,“这穿在黛安娜(Diana)身上就是精美的!穿在我身上就是丑陋的。这个颜色不适合我。”
“哦,别傻了,菲比。这个颜色非常好。”
“对某些人来说很好。”
她走红毯的时候,凯托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现在,他仔细地观察着她。她看起来如此狼狈不堪,头发已经从精美的发饰中掉了出来,甚至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看起来也歪歪扭扭的。也许这件礼服适合黛安娜,不适合她,但这不是她如此邋遢的理由。他似乎刚刚看清了她。
菲比继续怒吼:“但买新礼服当然毫无意义,就是浪费钱!”
凯托认为这无法接受,开始为自己辩解:“这是要开战了,菲比。你父亲觉得——”
“他觉得,我的天,钱应该花在长矛、火枪和擦亮的猎装上。”菲比又一次打断了他,“如果我不得不穿着这惨白的、混着红酒的烂东西,那就这样吧。”
“你就是在小题大做。”凯托坦言。
一点没错。这就是艺术者会做的事——他们喜欢小题大做,并且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情况明明很严重,为什么其他人就觉得是件小事。下文中有一个对话场景,凯托正在教菲比骑马,但由于菲比的小题大做,这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她最终称他为“可怕的老师”“可恶的暴君”,并相当直接地告诉他,她想换个人教,没人能从他那里学到任何东西。菲比情感的爆发似乎令凯托感到困惑不解,但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吃惊。
成就者和领导者只想有所成就,观察者想要退一步来审时度势。我猜想,这种情感的宣泄和不必要的小题大做对他们来说是令人费解的。
我大概没必要告诉你,怎样在对话场景中利用艺术者。他们充满创意,与人相处融洽,然而他们也会因为小事而泪崩,无法自已而将气话脱口而出,他们还有些杞人忧天。他们总是会带来点令人兴奋的消息。思考一下,你在故事中将怎样利用这类人物,他可以很有趣,尽管他有点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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