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工作日,清晨五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揉揉迷糊的睡眼,然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
好容易盼到了周末,闹钟关掉了,原想睡个懒觉,七点钟醒来竟然睡意全无,躺着,居然感觉浑身不舒服,算了,起吧。
白菜面条,加上母亲从老家捎来的糯米年糕,一顿早餐就这样打发了。
母亲提议出去走走,孩子们随声附和。也罢,商量好去奇石园踏春。
母亲换上了运动鞋,两孩子兴高采烈,一前一后,蹦蹦跳跳,我尾随其后。
运气不错,刚到路口,公交车缓缓驶来,两孩子使劲地挥挥手,司机点头微笑。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两孩子撒欢地跑,母亲跟在后面气喘吁吁。
"走这边。"母亲招呼着。
"走哪边都一样了。"我说。
大孩子拉拉我的衣角,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满足奶奶的小童心吧!"
嗯,不错,我拍拍他的肩膀,会心一笑。
母亲走在前面,东瞅瞅,西望望,时而顿足,时而拍照。两小孩跟在后面,时而小跑几步,时而爬爬石头,时而嬉闹一阵儿。
"哥哥,我们学校里,有一个扎辫子的男生。"
"古代的男生都扎辫子。"大孩子解释着。
"那他是从古代来的吗?"小小孩更加好奇了。
"你这想法也太可爱了!要不,给你也扎一个小辫子吧?"
"不要,不要啊!"小小孩像离弦的箭,撒腿就跑。
"哈哈",把我也逗乐了。
……
"歇会吧,我又累又饿。"刚爬上半山腰,母亲找了张躺椅坐下,水杯已空空如也了。
"看来又得恢复以前的习惯了,出门要带上水和吃的食物了。"我笑了笑,想起了孩子们小时候出门,我每回都得带上吃的喝的,大包小包的拎着。
"要不说,老小老小呢!"母亲满脸绯红,我突然发现她的额头边又多出了几根银丝,鱼尾纹在眼角窃笑,眼神不再清澈,多了些浑浊……
踏春北方的春天,姗姗来迟,一切似乎都是没睡醒的样子:小草蓬头垢面,仿佛还陶醉在冬天香甜的梦里;柳树还在等待二月春风这把剪刀,帮它梳理出流畅的发型……
灌木丛中不知名的黄色的小野花,悄悄开放,倒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别致。
踏春梅花开了,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有的艳如朝霞,有的洁白似雪,有的亮如琥珀。
香味浓郁的当属腊梅,它的色泽和花瓣的形状,也不尽相同:有的是浅黄的,有的是深黄的;有的花蕊火红火红,有的花蕊金黄金黄;有的宛如莲花,有的恰似立体的五角星,有的含苞待放,娇羞欲语……
花海一片灿烂,听不见蜜蜂"嗡嗡"歌唱,寻不见蝴蝶翩翩起舞,少了这些可爱的精灵,天地间似乎也缺少了灵气。
突然感觉有点冷,赶紧裹紧了衣领,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此次踏春有点早了,冬天尚未走远,静待春暖花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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