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现在在叔叔心中是个什么人?”
“怎么了?”
“孤傲清高,逃避现实,自我陶醉。该读书时不好好读书,该谈恋爱时又不好好谈恋爱。”
“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也不知道你现在跟那个所谓的Peter老师究竟是对还是错。”
01
昨天晚上,我一宿没睡。辗转反侧在床上想了很多,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过去的那些事那些人,现在身边的事......
如果命运里注定我一事无成,为什么又要在我人生20岁左右让我遇上我生命中的贵人?
不,我没错。我有权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今天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照入我的脸庞时,手机里弹出一条新信息。本以为又是无聊的推送,但一个名字让我从床上快速地爬了起来——李健。
02
李健这个人就像是个活在世界另一端的音乐诗人,要不是Peter老师曾发过一篇有关他的文章,我也压根就不知道原来曾经红遍一时的《一生有你》当中的主唱就是他。
从清华大学毕业的他并没有活得很体面,在未曾被人知晓之前,李建当过网络工程师,也曾组建过一个组合——水木年华,但当时大多数人只知道他们发布的歌曲却并不怎么知道李建,后来从水木年华出来后,李建被埋没了很多年,那些年他就在北京租了个没有暖气的老四合院,冬天生锅炉取暖,水管经常冻破,他自己安水泵。
那些年他怎么过的?那时候,李建特别穷。为了生活,他会去一些商场促销活动上演出,舞台下边聚了些大妈大叔伸着脖子看,商场的二三层走廊上的顾客也会伸头往下看。
音响设备很差,唱完歌,连掌声都没有。
他给观众致谢,但没人与他互动。
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专辑,开了一场小型演唱会,新闻报道演唱会座无虚席,事实上根本没满,二层几乎没人。
朋友都劝他,让他多写一些流行歌,这样容易火,可李健不愿意,继续写自己的歌。
最惨的时候,自己费尽心血出了唱片,可根本卖不出去。签约公司找他,提议拿他和几个大牌艺人“搭车炒作”一下,他想了想,直接拒绝了:
我觉得作为一个歌手,唱好歌就可以了。
人生什么是罪过,为了混口饭吃委屈自己的志趣就是最大的罪过。
03
那是他最糟糕的几年,收入微薄,连胡同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妈都同情他。
2005年,父亲患癌。李健和姐姐一起凑钱,凑了半天,加起来只有几万块钱。
去医院,看到病重的父亲,李健转过身就哭了。
李健最遗憾的是,2006年父亲去世,而李健却没能给父亲一个拥抱。
父亲生命的最后阶段,李健送他回哈尔滨。火车上,父亲已经很虚弱了,李健背着他时,父亲对他说了句:
原谅爸爸,给你添麻烦了。
那个夏天,父亲永远离开了。十年里,李健最遗憾的是,自己没能给父亲一个拥抱。每次想起来,他的眼泪都会夺眶而出。
以后的日子里,每次想父亲时,李健总会唱自己写的《父亲》。
李健的父亲叫李久良。他在冬天出生,在夏天去世,李健后来在他的墓碑上,刻下八个字:
冬夏恒久,一世温良。
04
后来,同时期庞龙的《两只蝴蝶》,王蓉的《我不是黄蓉》都火遍大江南北。
到了最后,比他没才的歌手,一个比一个火。最后,身边做音乐的朋友给李健的音乐判了死刑:
“你这种音乐,永远也活不了,实在太小众了。”
慢慢的,许多朋友都觉得他很无聊,一点都不开窍,都不愿意和李健玩。李健就住在租来的房子里,那感觉,就像星爷说的:
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
可李健自己却说:当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人不应该活在目的里,而应该活在过程里。
05
2010年春晚,王菲理着短发,穿着彩带一样的裙子,唱了一首《传奇》,许多人被这首歌打动了。
随着大家慢慢去找,才知道这首歌的作者是一个叫李健的人,然后又知道原来这首歌写了整整七年了。一首歌写了七年,换做别人,这首歌恐怕早废了。
可时间是公平的,它只会把最好的东西留下来。
后来,莫名其妙地李健之前积压的唱片,忽然卖脱销了,在冷水里浸泡太久的李健,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并不在意。
而再回头看看,和他同时期的人呢?
卢庚戌去拍电影了,汪峰口碑越来越差,阿杜也过气了,庞龙那些口水歌曲根本没人听。最后在时间最前沿站着的,只有这个叫李健的音乐诗人。
他身上的气质还是一样,沉静如水,安静的就像空气。他像是活在过去的那个时代,身上没有急躁,也没有得意。依然像活在清华大学校园里,活在出租来的房子里,依然还是活在哈尔滨街头的那个少年,把自己做到了极致,就成了自己的风格。
06
又过了五年,李健参加《我是歌手》,更多的人都知道了他。
可他依然一点没变。
歌手李荣浩来看李健,他很喜欢李健的歌。想找李健加个微信,结果李健拿出来却是2002年时买的诺基亚手机。
大家都很诧异,这也太老土了吧,原来李健还是活在过去的那个时代,没有智能手机,更没有微信。诺基亚都已经倒闭好几年了,大家都忘记了怎么用键盘打字。
后来,采访越来越多。李健觉得很烦,就去了美国“避风头”。在别的明星眼里,这正是趁热打铁往上爬的好时机,而李健却不管不顾。他说:
以前是小名小利,现在要面对的是真正的诱惑。所以你内心必须知道,外在情况变了,但内心的东西没变。我只愿意做一个知识分子,一个音乐知识分子。
耐得住寂寞,最后才能享受得了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们面对了时间,然后时间就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了我们。
在人生这场马拉松赛道上,像李健这样一直遵循自己内心,活到极致的人并不多。他们摒弃了趋炎附势,将每天活到最自然的状态。
一切自然又不尽自然。
以前问到我:四十岁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脑海里大多数是郭德纲这种体型,然后就是挺着大腹,滔滔不绝地跟人谈生意、谈合作。
李健,1974年出生于哈尔滨,如今44岁的他,他对的人生态度是我未来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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