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困的像一滩泥摊在床上,我的邻居回来了,带着他们的噢哦噢哦回来了,很是疲乏。
前阵子搞火了,好好的敲门问问是怎么,不搭理。大早上一醒来就噢,吼两声不要吵闹,噢的更厉害了,他妈的,对山歌呢?你要不讲道理,那也有不讲道理的方式,马上报你,能听清楚了?听不清楚,总能看的明白吧?没见过烈丈夫?总得见见。
恍恍神,大半年时间过去了,怎么今年立秋这么早呢?太冒昧了,登门做客也不管主人家有没有准备。小时总觉得牵着时间走,人长个了,钱也能长个,见多识广;青年又觉被时间推着走,人没长个,钱也没长个,无甚意思。
带酒冲山雨,也觉不痛快。
醉揽千虹,哪得快活风。
吊南京揽去不少伤心事,有点痛快。
幽幽人独立,寄语天地间。有时觉世界已垂垂老矣,年轻的话语一多,世界又越发苍老了几分。(此敬亚伦·布什内尔同志)
是非分明,便能够恩怨分明?知道对错,便能够不犯错?心定了,便能够问心无愧?心不安不奇怪,公道自在人心。
谎言就是谎言,坏事就是坏事,没有什么善意的谎言,更不论好心的坏事。那是合适好?还是理解好?
流行似乎就是自上而下,在由下补上的。很艺术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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