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观,是个很宏大的话题,按理来说,涉及到“观念”一说,都得慎重,
但我始终觉得“大俗即大雅”,也不应该都放在高堂之上讳莫如深,
敞开地讨论,这是对文化的尊重,对自我的负责。
自己对于历史书籍的阅读量不多,对真实史料的研究更谈不上是多深奥,都是在文化大家的论述上吸取“养分”。
综合来看,我自己认为历史观可以拿出来简单地说一说,也就是抛砖引玉,给大家一个启发的点子。
我觉得历史是“鲜活”的,是秉示着唯物史观的脉络,纵观历史全貌,往大了看很宏伟但却冷冰冰的文字,但往小了看,绝对称得上鲜活可爱。
“以史为鉴”固然是正确的观点,从实际应用来说,这是知行合一的结果,可深究来说,有多少书籍记载的历史是实实在在的,是每日发生的确切情况。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这一句也是值得探究的。
所以,我认为学历史是让我们在追求观念提升的基础上,对历史厚重有着敬畏,对当下时光有着珍惜,对未来有着热烈地展望。
铺开历史的画卷,解密是奢侈的,旗眼一看,浩瀚云烟的历史迷雾中,尽是滚滚红尘和芸芸众生。
天下熙熙攘攘,为利来为利往,多少成王败寇,多少江山易改,而在其中的普通一员,是被动或主动,都在其中沉浮。
偶尔有人借着浪,借着水泡,飘了起来,踩着那忽明忽暗的“规律”,绽放着自己的光芒。
所以历史很可爱,也很有趣,跌宕起伏,影响脉络发展的,也串着无限可能,神秘,让人为之着迷,这也许就是历史扉页上下的“注脚”。
论到自己的历史观,痛快地说,认为历史的发展就由两条线交贯而生,在螺旋结构下交替影响,一条叫“科学”,一条叫“艺术”,交替着解释众生百态的美感,在不同的时间轴上呈现着异彩纷繁的“情景剧”。
看似你推我让,可又有迹可
循。
我们从远处着落,在艺术、文艺飞速发展的时候,通常科学是较之落后的。
最开始出现的图腾、那些神话、最开始的宗教,都是艺术的范畴,在紧贴自然,思索人生的远古,一切的思考都深入科学的另一侧,那一侧充满了神秘,自然充满了无限的艺术想象。
紧接着科学发展了,极速地追赶下,对世界上大部分现象给予了科学解释,地球是圆的,有四季,有洋流,有万有引力,有月亮围着转。
这时候艺术是攀附,盘在根脚,就着科学发展的势头往上窜一窜,是歌颂也好,是急切也罢,多少荒唐事就在这此消彼长中诞生。
文艺复兴的时代,艺术“游荡四方”,而到工业革命的时候,艺术又一定程度地慢下来。
当科学迅速发展,到了瓶颈,比如“一战”,科学这么发达,可以这么高效率、短时间、大规模地杀人加草芥,上千万人“消失”了,科学解释不了这种情况,
于是艺术开始步入聚光灯下侃侃而谈,那个时候出现了海明威、聂鲁达,出现了毕加索,出现了福柯、萨特。
你说呢,剖开一角来看,这也算较为朴实的观点了,就是在这样的“轮回”中,贯穿着对历史的理解,也许这本就是条永不停歇的“奋斗之路”。
历史,本就是众说纷纭的,建立在古籍史料的研究上,很多东西都值得我们深挖,不管哪个细节是“误传”,
可其中世纪交替的时间轴,是真实的,盘旋其上的本就是思想的交锋。
于己,正确的唯物历史观是要树立的,在有限的时间中,要做到通晓古今是很难的,而要做到不偏不倚、自我攫取还是可能的。
这,就是我的历史观,不成系统,不沾法理,只希冀可以撕开那一角,透过自己的眼睛看看那异彩纷呈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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