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眉吊兰的紫色部分,秋天,伸出了它浅浅的触角,成熟的核桃被人摘走,高处的无花果从枝头坠落,我拾捡起熟透的无花果,给路过的野鸽子吃。
站在银杏树下,我用一片叶子的心思去感应风,冥想的大脑和一些纹路合拍,我听到海浪声,那是一片幽蓝色的辽阔,有海鸥飞过浪尖,划过的弧线一直拉长,在我的心上打了一个结,隐隐作痛是记忆的错,只怪你从我心上走过的脚印太深刻,此时,我感应不到你的一丝共鸣。
在季节里挑选,九月的风最暖,你在那时,给了我整座花园的灿烂,你是我的太阳,阳光倾斜得那么微妙,你是我心中的七彩糖,每天的甜用绚烂诉说着温润。我们在地球的两端连接,彼此感应着心中的波浪线。
耳畔又响起你的那些话语,你说,与我的任何交集都使你心生欢喜,你的欢喜让我的心去狂奔,在梦里,我穿上紫色的花裙子跑向你,跑向你笑着的甜蜜里。
窗外的高楼阻隔了视线,我收回眺望的心,在一首歌里沉浸,我看到了一个路口,那里荒草萋萋,倒退不回相遇的模样,原来,人生若只如初见,只是一段遗憾的告白,我的遗憾高过山巅,却跨不过你的心海。
想起十月的离别,这个八月飘起了雪,一股寒冷渗透了精神里的空白,你那么决绝,可能是我不好,任性滋长了自由,也可能是我太骄傲,眼睛里揉不进你对别人深情的微笑。
尽管你对我还好,但终究还是失去了你远隔千里的目光,那一刻,你不再看我,我恨多雨的十月,我恨篱笆墙那么长。
突围,在初冬的阳光里,我走进了心情的回暖区,恨还在滋长,但我依然在想你,在一个个深夜去感应我感应不到的远方,那里是你的故乡,有美丽的湖泊,曾经,从你的口中得知,那个湖泊有海一样的名字,你的话,在我心里扎根,长成了一个婉转的名词。
在我的心中有一片湖泊,它的浩瀚与宇宙相连,幽深如一个世纪的宽度,有亿万光年的走廊,在一只海鸥的眼睛里,荡起幽蓝色的浪花,它的心属于一条美人鱼,我从来没有抵达过它的港湾,只是隔着窗前的雨帘,眺望一个遥远,试图用不甘的心重返曾经,凋谢的花瓣告诉我,每朵花只会绽放一次,只是我没有珍惜路上的风景,和看风景的人。
慢慢地,我走进人群,不想在孤独落寞里去想你,不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我所谓灵敏的触角去聆听风声,去感应来自你的气息,不,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感应到,只是一直把自己包裹在一个泡沫之中,时常用你的颜色晕染,把月亮和猫都牵扯其中,是真的疯了!我恨我的执着,恨莫名的一种情愫,那不是人们口中的爱情,只是一种由喜欢引起的眷恋,我输给了自己的骄傲,败在一个朝南的路口。
我的分裂还在继续,只是每个分裂里都有你的影子,于是,我关闭所有的窗户,点亮心中的灯,在一缕思绪中,又想起你的那首诗,我漫步在其中,再一次伸出感应的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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