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戈玩耍的孩子,骑乘奔驰了千百年的战马。
金戈不是他的喜好,
只因这是父亲的玩具,父亲的父亲的玩具。
摩得锃亮的金戈,也抵不过岁月的斑驳
衰老的战马不在嘶鸣,等待那时刻到来
战袍上的血浸渐淡……
又一对父与子
两代人的代沟,不止是父与子的尊卑
还有三十年的岁月与变迁。
执戈孩子的天真、好奇
是打破两代人沉默的勇气
“戈,是什么?”
“荣耀!”脸上绽放骄傲。
“它,从何来?”
“屠戮。”目光深邃,透过万古洪荒
孩子的理解似是而非,
如何期待他提出大人想要的问题。
“它的主人是个屠夫!”
嘴角在颤抖
沉默,空气被拉长,时间也长了。
“他早已是死人,一个与荣耀共存了千百年的人。”
无言
惊怒与恐惧对视
时间永不休止
一个眼神喝退另一个眼神。
夜,黑而静
疑惑正如此,浸没孩子的每个毛孔。
淹没、缠绕形成难以破口的茧
人性,在痛苦里挣扎,在挣扎里愈加痛苦。
人性在绝境里才能发觉
原本存在的光明。
浮动的双手将茧掰开
一张相识的面孔浮现在孩子面前
因为,他在神龛钱对视了千百遍
他是他的祖先
或许,鬼魂才贴切
接连千百年时空的纽带
化解了惊愕
相同的血,相互接近
“屠夫?”
“不,是武器。”
“我如何信服?”
凭我千百年的经历。“:
边关生战乱,帝王青楼安。
将士负征尘,何年谁能归?
意气风发的帝王,欲建千秋功绩,
一纸圣诏,
十万将士,生命在边疆腐朽
命运背井离乡。
战场,双方都欲霸占的土地
躯体只有一个动作
将另一件武器挥舞
末了,了结一个人的私欲
还有“下一个“私欲
十万将士也有父与母
天地之大,何处为家?
与未曾谋面的女子
被抛到哪里,哪里便是家。
金戈锄地,战马拉犁
开拓更多战场,创造更多武器。
然而,远处还有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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