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08,下午三点多,午睡起来,他,又不在家。习惯性地拨通电话,本以为象征性地啰嗦几句就会挂电话。却,直觉异样。于是,要求视频。电话那端传来慌乱的一句“她说要视频”,显然,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说的。一个女人,他的炮友。
写到这里,鼻腔有些微酸,眼角有泪溢出。我又哭了?哦,是的。
气得浑身发抖的我近乎咆哮地叫他滚回来,然而,过了30分钟还没有。可能,是要打完那被我打断的一炮。
如同当场被抓,进门时,脸是灰败的。一言不发。我也不需要他陈词滥调把我当三岁小孩哄的谎言?直接宣布我的决定。等慧思高考之后。要么他滚。要么我滚。
然而,我想现在就滚。逃离这个渣男,不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不看见他的脸,不在他呆过的屋子里呆。总之,切断与他的一切联系。
我想坐上一列火车,不管目的地是哪儿,往前走就是了,一直走,不要停下来。
我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儿住,在那儿吃,在某个巷口的墙边坐着,看人来人往。
但现在,疫情并未完全控制,一个人也不安全,那些在黑暗中闪烁的邪恶的目光,我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我晚上甚至都不敢坐车。
一时踌躇起来。
终于决定,去深圳找闺蜜。
第二天,坐了一整天的车,到了闺密那儿。
我们在她家,过起了长达一周的无法无天逍遥快活的日子。也理清了凌乱的思绪,一切的复杂变得简单。
打定了主意,就该回来了。毕竟,孩子马上面临高考。
回到家里,平平静静,有条有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像没事人似的。贱人见我这样,以为跟无数个以前一样,又会当没事一样,继续他逍遥快活的日子。
看着他凑过来的脸,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厌恶,就差吐了。冷冷地怼回去了。
还有38天,老娘就要自由了。
劳资再也不会忍气吞声了,劳资要扬眉吐气,劳资要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劳资要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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