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拐弯的地方,我碰到了她。上身一件花色薄袄,外裹一件藏蓝色上次看到的棉坎肩。真的是好巧。
她说这两天不冷。我看了她两眼,便侧过目光,看向前方,视线与笔直的老街道平行。所有的彩色都映在眼里,而我未在里面看见任何东西。她的两颊比前些时见面稍微胖了一些,两腮有下坠的肉,显得白胖反倒有了一点不和谐的韵味。
她神态有些茫然,被我捕捉到了显露的一点不快。我说是不是不太高兴,她平常的否认。我说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她答那户人家都出去了。我知道缘由明白会在这里住上几天,可能因此吧,我没有立即离开。不清楚是不是看她不高兴了,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她孤单孱弱的步调。
她的回答让我有丝怀疑是否是说给我的。接下来她好像一反常态的做了一些举动,我很被动的淡定在一旁。渐渐的,天色慢慢闭合。可是确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了阴浊两天后的时近傍晚时的一点隐淡的霞晖。我一直看着渗透出一点蓝绿湖泊色的云形,明天该是个晴天。
有时,我不想见人间一些的疾苦。太过让人于心不忍。可少了这抹悲凉的色彩,美好便没有了层次和深度。但是比起险恶的人境,生老病死爱别离的悲歌,才凸显沉重与可贵。从这层意义上,人的心还是不要太硬。看似把柔弱隐藏在外,以此刚硬保护那颗被自己舍弃的柔弱,时间一长怎么能够再与太多的美丽曼好相遇。
袒露并非暴露,是像四季一样让内心生息繁茂,晴天阴雨有何忐忑呢,唯其此才会生长枯荣,历经轮回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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